“你要和
吵架吗？”
“是你想吵架吧，你居然说是痛经，又不是像你女儿
样
小孩，知道自己是痛经还是别。”
她说不是真，她对自己身体点儿也不
解，涉及身体器官运作，她比黛黛和艾尔莎还要不懂事。知道她很痛苦，她用手摁着肚子。也许错：她定是吓坏，不是因为她之前那些恐惧，而是真病。给她泡杯甘菊茶，让她喝。穿上大衣，想去看看药店是不是还开着门。吉诺父亲是个很有经验药剂师，他定会给推荐合适药。刚刚走到大路上，走在星期天集市里，这时候听到爆炸声音——“啪，啪，啪，啪！”很像圣诞节时孩子们玩炮仗，先是响四声，过下又听到第五声：“啪！”
距离圣诞节还很远呢，人们好像都很迷茫，往去药店路走去，这时候有人加快脚步，有人开始跑。
忽然间警笛大响：警察、救护车开过来。问个路人发生什
事情，他摇摇头，然后催
“不会让任何人检查肚子。”
“你觉得这是怎啦？”
“自己知道。”
“现在去药店里给你买点儿止痛片。”
“你家里没有吗？”
是，正因为这个缘故，应该给她空间，应该让她有个稳固存在。但她不想做自己，因为她没法稳定下来：蒂娜悲剧、她虚弱身体、她不稳定情绪，这都是使她崩溃原因，她称之为“界限消失”症状根本原因就在这里。夜里三点才上床睡觉，早上九点就醒。
黛黛烧退，但伊玛又开始咳嗽。把房子收拾下，然后去看莉拉。敲很长时间门，她都没有开门，直摁着门铃，直到听到她拖拖拉拉步子和用方言骂骂咧咧声音。她辫子已经有些散，脸上妆也花，她脸比前天看起来更像张痛苦面具。
“皮诺奇娅给下毒，”她很确信地说，“昨晚肚子疼得要死，晚上没睡。”
进到她屋里，看到房子里又脏又乱，看到在洗手池旁边地板上有浸满血卫生纸。说：
“和你吃样东西，没事儿啊。”
“不需要。”
“黛黛和艾尔莎呢？”
“她们也不需要。”
“啊，你们都很完美，你们从来什都不需要。”
又来，叹口气说：
“那你说怎？”
“是不是痛经？”
她很生气地说：
“月经直都没走。”
“那你应该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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