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元良点头，“对，但这个隐形飞机
雷达反射截面会更小，你还记得当初
给你们做过实验
，当时飞行员只能用雷达监测出
个很小光点，当时你们都以为是只大雁，还记得？”
陆怀征当然记得。
当时下飞机，蒋元良就说，如果那是敌方战机，你们早就没命
。
“跟老梁最近会拟出提案意见书，寻找材料也是个过程，到时候可能还得需要你们配合，另外，在提案之前，在图斯兰有个技术交流会，跟老梁需要出席。”
蒋元良说完，看眼陆怀征，手替他整整衣摆。
喜欢。
蒋元良说话直来直去，倒也没恶意，跟李瑶辛说话累这是他第直观，栗鸿文可不敢接这话，只笑笑表示：“你们师徒俩眼光倒是差不多。”
蒋元良乐，“学生眼光还是非常相信。”刚夸完，又损他：“还是挺好奇，哪个倒霉催，能被你给糟蹋。”
陆怀征笑笑，不介意，蒋元良说话就这样，跟韩志琛有点像，直接很，或许搞科研都喜欢说不二直来直去态度，他挺习惯。
栗鸿文就听不下去，护短得很，“会不会说话，说实话，还真觉得老韩那丫头有点配不上他，不持家，又是个搞研究，自己都忙得四脚朝天，要不是这小子认死眼……”
“记得你当年对这个研究很感兴趣。”
陆怀征却失笑：“现在专业知识都忘得差不多。”
“已经跟领导提请，”蒋元良也随之点头：“到时候你带几个人跟过去，负责保护跟老梁安全，顺便也该长长见识。”
陆怀征不傻，自然能体会蒋元良这安排意思。
蒋元良没停留多久，交代完事情便乘车离开，陆怀征送他到军区门口，临上车前，两人又闲聊几句，蒋元良迟迟没上车，而是端着眼看陆怀征许久，饱含岁月眼底，
不等他说话，被陆怀征打断，故意刺他：“您就是对学术这块自己摸不着路子，嫉妒呢，论配不上，也是配不上她。穷二白，还是个当兵，人愿意跟着，放古代，那就是下嫁。您说她图什！”
栗鸿文懒得跟他争。
这小子就是个剃头挑子头热，认死理。
蒋元良眼见两人要吵起来，忙出口打圆场：“年轻人事情，你跟着瞎霍霍什，说正事。”随即转头看陆怀征，“前段时间跟老梁有个大胆设想，得到种材料非常适合做隐形飞机，如果成功话，可以将国战备实力再往前推动十年。”
“隐形飞机？类似b2轰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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