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他
只手垂下去，搭在腿旁边，微微耷着肩，松散地长长叹
口气：“然后发现你对
还有感觉。”
“自恋吧你？”
陆怀征回头笑她：“你敢说不是？在婚宴上，看到失魂落魄那样儿，当时就知道你对还有感觉。”
“那你那天为什
不搭理？”
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地轻轻挲着小腿。
“砰！”
大门被人火速关上。
两人低头你看看，看看你，也没什要那啥
心思，陆怀征开始也就纯属逗逗她，没想自己这不经逗，反而先被撩火，这会儿努力平息呼吸，在她床边坐下，先是转头看看她，帮她把头发掖到耳后，这才转回去看着窗外，道：“跟你妈谈好，结婚事情交给就行。”
于好抱着膝盖，轻轻嗯声。
“其实当时只是疑虑，又想都这多年，或许你早就有自己生活，怕自己突然出现给你带来困扰。但是后来在情侣餐厅才确定你还喜欢，那天心理测评你不是问犹豫什，说在犹豫要不要追你，确实在犹豫，没开玩笑。”陆怀征说到这，回头看她眼，那眼里饱含深意，彻底要将她融化，“说实话，当兵这八年，确实挺心如止水。”他慢悠悠转回视线，微微眯着眼看着窗外明月，“是真心如止水，对谁都不太上心，直到遇到你之后，发现还是喜欢你，觉得自己很没出息，又抵触对你感情，直到在云南，你师姐逼做选择时候，还是不甘心呐。凭什都是主动，后来知道你曾经离开原因，又自责自己作为男人为什不能大度点，其实，于好还很不够。”
于好伸手去抱他，脸在他硬邦邦肩上蹭，“也不够，咱们慢慢学吧。”
他轻轻嗯声，转头在她额头上吻下，“以后也会吵架吧，霍廷说没有不吵架夫妻，吵架归吵架，但是有些话，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提，很伤感情。”
“
陆怀征坐在床沿，两条腿松松垮垮搭着，半只胳膊吊着，有些自嘲地笑笑，有些不可思议：“其实没想过，还能有这天，真没想到，有天能把你娶进门。”
于好下巴搭在膝盖上，静静看着他。
男人侧对着她，灯影虚拢着他，轮廓刚毅却柔和，转头看她时嘴角那抹自嘲笑意莫名让她心抽疼。
他眼神忽而变得悠远。
“咱俩刚重逢那会儿，从军区送你回研究院那天，其实那天约你吃饭，真没别意思，只是想当是老同学那样吃顿饭，问问你这几年过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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