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
动物园是“圆山动物园”。
记得小时候，有
次到动物园，那天应该不是假日，因为园内几乎没有游客。记不得为什
去，也记不得是否和别人同去。
那天冷清园区令人难忘，四处是灰灰石头和天空，找不到特别想看目标，除
只白色山羊。从远远地方发现它站在根横斜树干上，像是刚刚才在陈列馆里看见标本被人放到树上去。走近去看它，它眼睛眨动下。
不知道这个记忆是否真实，随着回想距离拉长，记忆中景物不是渐渐变淡，而是慢慢静止，不再移动，直到景幕中也变成个标本。树上羊依然纹风不动，像是停止在半空中个白色问号。
当和山羊都固定以后，周围景物便又开始转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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