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那位红军没有在听们
话。”编辑笑着说。
然后,他脸上笑容消失
,继续说:“尽管
们认真对付,但这不是
公寓,是
位朋友
。
们不能绝对地确认警察在偷听
们,有可能而已。如果请你到
那里去,就可以打包票
。”
他又换种开玩笑
语调:“可照
看来,
们也没有什
可以藏藏掩掩
。想想看,它今后对捷克未来
历史学家们不知道会带来多少好处哩。捷克所有知识分子
所有活动,都在警察局
档案夹中记录在案!你知道那些史传文学家们:象伏尔泰、巴尔扎克,或者托尔斯泰,他们要费多大
劲去重新构想人们性生活
细节吗?捷克作家们不存在这样
问题,
切都记在录音带上,包括每
声最后
叹息。”
他转向墙中那想象麦克风,用洪亮
声音说:“先生们,象以前
样,
想借此机会鼓励你们努力工作,
谨代表
自己以及所有未来
历史学家向你们表示感谢。”
他们三个人场好笑,编辑又讲
他们报纸怎
被查禁
经过,讲
那位设计这张宣传画
画家现在在于什
,还有其他捷克画家、哲学家以及作家们
处境。入侵之后,他们都下放改行,成
窗户擦洗工,停车场看守员,守夜
,公共楼宅烧锅炉
,或者最好
——通常得有门路——出租车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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