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教授
直觉，显然没有老唐那
敏锐，根本没有听出来陆舟语气中不确定，反倒是赞许地点
点头，然后继续说道。
“咱们金大物理系，在全国高校中也算是顶尖水准，谦虚点来讲，就算北大和咱并列第
吧。不过若是具体到研究方向，超导物理学和强关联电子系统、以及凝聚态物理和材料设计这些领域，他们都不如
们。如果你对物理感兴趣，考研时候可以来找，们碳纳米管实验室，需要就是数学领域顶尖人才。”
这是……
在暗示，以后报他研究生吗？
陆舟心里哭笑不得，他现在才刚刚大二，离考研还远着呢。
看来老唐确实没吹牛，这小子是个人才啊！
其实说什答题答对才批假，那都是和年轻人开玩笑。
从昨天开始，数学建模竞赛假条他都批几十张，会差这张假条？
就算陆舟答不出来，他最多也就调侃两句，最后还是会批。
在假条上签字，李荣恩翻出抽屉里点名本，边在上面画两个勾，边用长者口吻说道。
教授根本没按套路出牌，就这简单放过他。
般来说，热力学第二定律主要存在两种表述，种是著名开尔文表述，另种则是克劳修斯在1850年论文中提到表述。
至于肯南表述，是近期产生种较新颖表述法。
看教材时候认真点，就不会漏掉。
即——
但无论怎说，这都是老师好意。
陆舟诚恳地说道：“谢谢老师。”
李荣恩笑着点点头：“行，拿着假条去吧。这种比赛有机会多参加参加，你要是政治不行，可以留意下保
“陆舟啊。”
“怎？”
“有没有计划读研？”
陆舟想想，用不确定地口吻说：“有吧。”
未来事谁说好呢？
“对于个有给定能量，物质组成，参数系统，存在这样个稳定平衡态：其他状态总可以通过可逆过程达到之。”像是背课文样，陆舟复述这段表述。
“不错。”李荣恩赞许地点点头。
非物理专业使用教材上，并不会在正文中提到这种较为前沿表述，不过还是会在附录中提上那句。般对物理学没有兴趣学生，毕业都不会翻到那里。
如果陆舟连这个冷僻知识点都掌握如此清楚，足以证明他已经吃透整本《大学物理》教材。
经过这浅深考察，李荣恩现在可以确认，自己这面向本科非物理专业学生课程，确实没什东西可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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