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舟笑着说：“这个问题问
好，要不等
找到
以后再告诉你？”
光着两只小脚丫趴在沙发上，吹着空调陆小彤，人小鬼大叹口气，痛心疾首地说：“身为你最可爱妹妹，听到你这样消极回答让很心痛，要不给你介绍几个？多亏老马天天在班上拿你吹牛，们班上好几个同学，对你可都是很崇拜哦。”
被数学老师拿来吹牛，会被崇拜才叫有鬼，以老马教学风格，多半是得被跟着
起编进段子里。
“介绍你个大头鬼，小小年纪懂个啥？还给介绍对象，”拿起沙发上靠枕扔小彤下，陆舟没好气地说道，“你老哥就是再禽兽，也不可能找个比你还小。”
对软绵绵枕头毫无反应，甚至都懒得还击，陆小彤不解问道：“诶？为什
不行呀？这和年龄有什关系吗？”
动，于是那句“MMP”最终还是藏在心里，取而代之是新年祝福。
新年过后第二天，陆舟电话基本就没停过，不是给别人打拜年电话，便是被别人打过来电话拜年。
比较意外是，陆舟竟然收到罗文轩师兄从普林斯顿打来微信电话。
“新年快乐！还有，必须对你说声谢谢！”
“谢谢？”
陆舟咳嗽声：“举个例子，假如找个比你还小女朋友，你该叫她姐姐还是妹妹？”
陆小彤：“叫嫂子不就行？”
陆舟：“……”
咦？
好像也有点道理……个鬼啊
罗师兄语气兴奋地说道：“没错，上帝扔下是六面骰子在希尔柏特空间中第七种可能性！出现在n1出口玻色子同时也是n2出口玻色子，如果骰子两面着地，那切都说通！你给灵感很关键，下次见面，定要请你喝杯。”
“这话可记住，另外，恭喜你，”陆舟笑笑，继续说，“说起来，你不回来过年吗？”
“圣诞节前已经请假回来过次，现在实验进入关键阶段，导师肯定不会放走，和去年样，今年又只能在普林斯顿过年。”虽然有些遗憾，但在国外留学这些，罗师兄已经习惯这种生活节奏，也就无所谓。
和陆舟又聊几句，顺便交流会儿希尔柏特空间上数学和物理问题，罗师兄便挂电话，去忙实验上事情。
挂电话之后，陆舟正准备照着通讯录列表，继续打给下位，这时候，趴在沙发上玩手机陆小彤，忽然歪着小脑袋问道：“老哥，说起来你打算什时候才给找个嫂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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