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两人聊到
前段时间发生
事，罗师兄又是忍不住
阵感慨。
“可以啊，陆师弟，今年还没过完，赶在年底前又让你装个大逼。”
陆舟轻咳声，低调说：“什
装不装逼，做学问能叫装逼吗？”
“可以，你这语气，越来越像老唐，”罗师兄轻叹声，顿顿，继续说，“那，身为今年柯尔数论奖得主，请问从不装逼陆舟先生，你现在有何感想？”
“没有感想，八字还没撇呢。”
这位获奖者提前两个月就被剧透，甚至没等到正式书面文件发现来，就已经知道自己得奖消息，但这预支兴奋，肯定没有手捧奖牌和支票那刻强烈。
在伯利克分校门口下车，陆舟遇到正在等他罗师兄。
见面便给他个热情拥抱，罗师兄笑着说道：“你怎不提前打电话给
？直接去机场接你。”
陆舟笑着说：“你车在东海岸，来还不是和起打车，还不如自己打车过来。”
在来美国之前，他并没有事先通知任何人，是等下飞机之后，才打电话给罗师兄。
虽然没几天就要颁奖，但邮件里说要保密，陆舟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做做样子。
然而罗师兄眼便看穿，根本没信他那套，翻个白眼说：“行行，别装，书面通知提前个月就该下来，你肯定已经知道。”
陆舟：“好吧……确实已经收到书面通知，不过邮件里也说，在正式颁奖之前需要保密。”
“OK，OK，不会到处乱说，”罗师兄拍拍陆昭肩膀，笑着说，“等你拿奖金，记得请喝酒就行！”
回想起上次不愉快经历，陆舟赶紧说道：“喝酒没
身为联邦数学学会员，爱德华·威滕自然不会错过这种会议。而罗文轩在威滕手下读博，跟过来凑热闹也是情理之中。陆舟甚至没有问过，便猜到这点。
看眼手表，见时间也不早，罗师兄便开口说道：“走吧，带你去住地方。这次主办方为们准备五星级酒店……虽然号称是五星级，但感觉也就四星左右样子。”
陆舟：“和普林斯顿酒店比起来呢？”
罗文轩咧嘴笑：“普林斯顿酒店？你说帕尔默广场对面那个？比那个话，这里生活条件还是好点，不过学术氛围倒是少许多。”
伯克利分校位于旧金山湾区，这里是加州第二大都会区，仅次于大洛杉矶地区。相比起位于宁静小镇上普林斯顿，这里氛围无疑要浮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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