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滕愣
下，疑惑道：“材料学？冒昧问
下，为什
是材料学？”
“准确
来说，是计算材料学，”停顿片刻，陆舟笑笑继续说道，“在金大读本科时候，
参与过类似研究课题，觉得计算材料学是门很有潜力学科。这种潜力体现在它可塑性和预见性上，觉得可以做些什。”
虽然不知道会有多少相关课题和论文因此被砍掉，会有多少人因此而沮丧，但这些就不是需要陆舟去考虑事情。
高等研究院，楼餐厅。
为图省事，最近陆舟午餐都是在这里解决。
“你干件坏事儿，”端着餐盘坐在陆舟对面，爱德华·威滕笑着说道，“不知道多少人又少个水论文机会。”
“是啊，干件坏事儿。”陆舟笑笑说道。
他们捏造新闻表示不满，甚至几次通过官媒之口表示谴责，到现在忽然完全不做理会……
在职业素养推动下，借助脑袋里那些有限材料，拉尔特彻底放飞脑洞，脸色也是越来越苍白。
难道……
在此之前，他就已经被“盯上”？
……
要说干“坏事儿”，他干肯定比不上威滕老人家多。
80年代时扭结理论很火，有多少个不同3-流型，乘上多少个不同规范群，就可以构造多少个类似琼斯多项式扭结不变量……结果这位学历史出身大佬，直接给出套剪切流型拓扑方法，把整个扭结不变量家族网打尽。
当然，“坏事儿”只是个开玩笑说法，老人家干“好事儿”也不少，比如创造M理论，夸张点说为全世界理论物理学家解决至少十年课题经费问题。
爱德华·威滕用闲聊口吻问：“知道你肯定闲不下来，接下来呢？你打算研究什有趣课题。”
陆舟想想，回答道：“材料学。”
关于《华盛顿时报》爆出丑闻后续，陆舟倒是没有再去关注或者留意，只是通过罗师兄之口听说，这件事最终以《华盛顿时报》临时停刊以及拉尔特主编引咎辞职做收场。
虽然制造新闻是种手段，但旦被拿到台面上来，而且还是以收买当事人手段，其性质远远比那些给钱摆拍人恶劣多。
这个丑闻将跟随拉尔特辈子，在他职业生涯中打上烙印。
至少，继续当记者是几乎不可能。
五月份最后个星期，关于哥德巴赫猜想事情终于尘埃落定。随着《数学年刊》最新期出刊，这座经过两个半世纪沉淀大厦，终于封上穹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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