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陆舟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微微
笑。
“和冰雹有关。”
以你们现在
水平，就算参与到
课题中，最多也只能帮泡杯咖啡。但是，会给你们制定学习任务，如果你们之中有人能在8月底通过考核，那
会允许他加入课题。”
“这个课题将伴随你们整个硕士生涯，不定要求你们完全解决它，但至少你们拿出成果，必须是值得刊登在《数学年刊》上东西。当然，会和你们起研究，只是主要工作还是由你们来做，而仅提供指导意见以及解决部分问题思路。”
这招是和卢院士学，陆舟觉得自己可以借鉴下。
不过，只是论文话太没挑战性
，普林斯顿自然得用普林斯顿标准。
在面试时候陆舟就提醒过他们，在自己这里读硕士不要指望混日子就能拿到毕业证，他会让他们每天都过得很充实。
秦岳紧张地问道：“如果没有人完成您考核呢？”
通过考核才能参与到课题中，如果不能通过考核，岂不是连毕业机会都没有？
公派留学机会不容易，他最关心自然是现实问题。
陆舟想想，用轻松口吻说道：“那就只有边学，边能帮其他人泡咖啡，直到通过考核为止。不过觉得你可以更自信点，既然选择你作为学生，那肯定是认为你能完成要求。”
相比起秦岳谨慎，哈迪则表现得自信过头点，看上去他似乎并没有将个月后考验放在心上，举手问道：“教授，可以问下是什课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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