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薇拉摇
摇头，温柔地笑笑，“应该说谢谢
是
。”
陆舟并没有领会到这份感谢来由，而薇拉似乎也不打算给他询问机会，转身去厨房，准备早餐去。
……
薇拉厨艺还算不错，从以前陆舟就看出来，这小姑娘和自己大概是
类人。
性格独立，很会照顾人，面对困难不做无用抱怨，对生活中善意会回应感谢……唯美中不足就是不够自信。
两个家伙睡得都很死，而且估计等起来之后，还有他们难受。
至于陆舟，除脖子有些僵硬之外，其它感觉都还算OK。
毕竟被基因药剂改善过代谢功能，虽然没有让他获得千杯不倒酒精抗性，但宿醉之后恢复还是相当快。
说实话，在普林斯顿高等研究所待久，陆舟才体会到系统送自己那管看似无用药剂，背后包含着怎样无微不至关怀。
在普高所里，发际线高度往往都是与学术上成就成正相关，秃半爱德华·威滕自不必说，陆舟导师德利涅，直接就是个光头。
温暖而湿润感觉，从额头上传来。
迷迷糊糊中，陆舟睁开双眼，和双小鹿似眼睛对上视线。
如既往地不擅长与人对视，薇拉眼睛略微有些慌乱，迅速躲向边。
注意到自己正躺在客厅沙发上，和自己身上毛毯，以及捏在那只小手上湿毛巾，陆舟便知道昨晚大概是她在照顾自己。
想到自己竟然被个刚成年小姑娘给喝趴下，他心中便是不禁阵汗颜。
对三明治、牛奶甚至是煎蛋这三样食物，小姑娘已
每次他被老教授们问最多问题，不是来自数学方面，而是为什
过这久，还是不见他头发变少。
对于这个问题，陆舟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得无奈地用“来自东方神秘力量”蒙混过去。
“现在是几点？”
“才到六点，您还可以多睡会儿，”薇拉借接着小声补充句，“本来是想把您抬到楼上卧室去，但您睡太沉。”
陆舟：“没事，这沙发躺着也挺舒服……对，昨晚宴会收拾，谢谢。”
实在是太给老陆丢脸！
窗外天色还是蒙蒙亮。
陆舟晃晃有些昏昏沉沉脑袋，从沙发上坐起。
环视眼客厅，宴会长桌上杯盘狼藉都已经收拾走，只留下哈迪趴在桌子上鼾声如雷。
那块头显然不是小姑娘扛得动，薇拉便放在那儿没管。秦岳歪在另张沙发上，也是鼾声此起彼伏，睡相十分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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