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那之后，他又算
很多次，都得出同样
结果。
如果这个理论真有问题，那他就不得不面临
个艰难选择。
是装作不知道，昧着良心继续坑业界。还是做个有节操学者，发现错误主动更正，诚实地主动联系《水木大学学报》编辑部撤稿……
前者话，可行性还是很高，即便日后被别人证明是错，也可以用“诚实错误”搪塞过去，也没有人会为难他。不过想到那些被浪费社会资源……
等等！
事情似乎全都堆在起。
揉揉酸涩眉心，陆舟将手中圆珠笔丢开边，看向正在观察着样品康尼问道。
“15号样品情况怎
样？”
同样顶着黑眼圈，守在扫描电镜旁边康尼表情有些苦闷地摇着头，“最后组也完全报废，几乎所有硫单质都沉积在碳材料表面。你可以过来看下，样子很壮观……”
陆舟轻轻叹口气：“把样品拿去扫描电镜上拍个片，然后处理掉吧……
已经看够多。”
…
……
记得上次爆肝，还是去年这个时候。
为完成解决哥德巴赫猜想最后步，陆舟将自己关在不到二十平方世界里，完全沉浸在数字迷宫中，寻找着最终出路。
和当时感觉比起来，现在感觉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陆舟忽然个激灵，回过神来。
这实验都还没做完，自己怎都开始考虑后事。
这才到哪跟哪呢？
捏紧拳头，陆舟深呼吸口气，冷静下来，看
太惨烈。
如果真是这样话，从编号11、14、15三组样品就几乎全军覆没。
对于如此惨烈实验结果，陆舟甚至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理论是不是出问题。
比表面积在【2326m2g-1，3762m2g-1】区间，直径在【60nm-70nm】区间空心碳纳米球体，真能抑制多硫化合物扩散吗？
然而这也是他最不愿意去怀疑东西。
这种久违感觉，还真是令人怀念。
距离第次实验开始，已经过去快个星期。
在这段时间里，陆舟除没睡在实验室之外，其余时间基本上都泡在实验室里。
再加上两天前，在金陵计算材料研究所指挥实验杨旭，将空心碳球比表面积和孔径对硫负载量、电解质中多硫化合物质量分数等数据影响制成表格，发送到他邮箱。
为不耽误那边工作，他需要尽快根据这些数据建立数学模型，然后制定下步实验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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