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在学术上攀登更高
高峰，心里就必须有杆秤。什
事情值得，什事情不值得，你自己必须清楚。”
被老唐盯着，正襟危坐小王在那儿听
陆舟也很庆幸，自己遇上是老唐。
而对于帮助过他人，无论他走到
什位置，也是不会忘记。
“好，你不脸红，
都要脸红，”老唐笑着摆摆手，“学术上达者为师，承认自己不足没什，何况自己水平，心里还是有个数。”
顿顿，老唐继续说道。
“你现在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毛头小子，说是功成名就也不为过。哪怕就是回国当
方学阀，也有那个资本。学术上东西，没什可以教你。但学术之外东西，倒是可以和你说两句，就是不知道，现在你还乐不乐意听。”
爹。
陆舟依然记得，老陆不止次和他说过，自己平生最大爱好，便是吹吹风，喝喝茶，坐在沟边钓鱼。
“那还是不问，”老唐笑着摇摇头，“你这无牌茶，只怕问也是白问。”
陆舟笑笑说：“如果您喜欢话，有机会再帮您带些回来。”
盯着自己曾经学生看好会儿，老唐忽然感慨句：“以前，只是觉得，你以后成就肯定不简单，没想到你本事还是出乎意料。当初还能和你交流下数学上心得，只怕现在，你都已经可以当老师。”
收敛说笑神色，陆舟正襟危坐道：“老师请讲。”
没有看着陆舟，老唐而是看向坐在陆舟对面小王。
仿佛是训诫自己学生样，他缓缓开口说道。
“自然科学等奖是来自国家认可，也是国家能授予你最高荣誉。有那个红本，你能办成绝大多数科研人员根本无法想象事情。”
“在你领域，没有人比你更有发言权。只要你不出格，甚至只要不是过分出格，就没有人能约束你。但同时你也得记住，任何时候，荣誉都是把双刃剑，在用它时候，无论如何都得小心。”
“哪里事，”陆舟摇摇头，“就应用数学这块，您对指点，即便是现在依然受用。”
不只是学习上帮助，在学习之外帮助，老唐也帮到他很多。
在去普林斯顿参加报告会之前，他在国际学术界上都是个小透明，哪怕受到过小部分人关注，也远远谈不上知名。真正让他名字在国际上绽放异彩，还是普林斯顿那场报告会。
而那场报告会，正是唐志伟教授推荐他去。
能碰到位好教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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