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要更改？”
电话那头沉默
分钟那久。
声音中带着丝颤抖，费弗曼教授用难以置信
语气，开口问道。
“……你解出来？”
“NS方程是解不开，至少现在
们不可能求出它通解，”换只手握着手机，陆舟笑笑，在费弗曼教授心情跌落至谷底瞬间，用肯定语气继续说道，“但可以很负责任告诉你，它解存在、且光滑！”
…”
听到这句话瞬间，他差点没被气吐血。
深呼吸口气，压下心中急躁，费弗曼几乎是用吼出来声音，对着电话说道。
“截稿日！会议投稿截稿日！按照这次IMU大会要求，受邀报告人必须在两个月之前公开报告内容，并且在确认报告内容之后个月内上传论文……说真，你该不会把这件事情给忘吧？”
“怎可能把这个给忘，”陆舟打个哈哈，不好意思地继续说道，“……但记得，上传论文不是可以延期吗？”
沉默会儿，费弗曼教授叹口气：“……更改报告内容吧，现在还有机会。”
延期上传论文虽然是可以，但他并不认为这做有什意义。
与其拖到最后秒才承认自己失败，不如从现在开始就纠正错误。
反正除NS方程，他还有很多其它成果可以拿到报告会上进行汇报。
然而陆舟，显然并没有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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