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情绪有些低落
老朋友，向华南安慰几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没什
好遗憾。这
次失之交臂，对他来说也不失为件好事。至少他能放下包袱，心无旁骛地钻研数学，以后未尝不可有更大作为。”
“不和你扯这个，”停顿片刻，看着电视机中画面，王熹平感慨道，“不过说实话，陆教授这人也是够厉害啊，听说这次大会上解析数论分组45分钟报告会，就是他那个乌克兰籍学生去做。”
“你是说角谷猜想吧，那篇论文
看过，确实写很有水平，”拿起保温杯，向院士抿口茶水，继续说道，“他对于数学方法理解和运用确实很有套，能教出这样学生不奇怪。不只是那个乌克兰籍学生，还有开大出身秦岳，以及那个巴西籍学生，他们之中谁更出色不知道，但有点可以肯定，十年之内这三人之中必有人，有望挑战菲尔茨奖。”
王熹平若有所思问道：“那个叫秦岳学生也有机会？”
向华南眉毛挑挑，笑着问道：“怎，想把他挖到你们燕大？”
王熹平不好意思笑笑：“陆教授们请不动，请他学生还是没什问题吧。”
向华南笑着摇摇头。“你们出手还是晚，就知道，湳开陈省身数学研究所那边，千人计划推荐信已经写上去。”
王熹平诧异道：“他们动作这快？”
“不是他们动作快，是你们动作慢！”放下手中保温杯，向华南看着老朋友笑道，“导师这牛，学生能不抢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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