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教授夸得并不是自己
想法本身，知识自己对课外知识提前预习态度罢
……
看着勉强点点头冯晋，陆舟忽然笑笑，说道：“你让
想起
个人。”
冯晋微微愣下，下意识问：“……谁？”
“在普林斯顿带过个学生，现在大概在威滕那里读博，他选方向是数学物理。你们在性格上有点很像，都比较要强。”
说起来，时间真过得好快，转眼间他都已经从普林斯顿离职年多。
看着他脸上表情，大概猜到他想法，陆舟笑笑继续说：“和说说你这个星期感想。”
冯晋微微愣下：“感想？”
陆舟：“没错，既然你都说，自己思考个星期，那
不管能不能想到解决问题思路，总得还是能想到些东西吧？别告诉你只是对着办公室草稿纸，做堆没什意义涂鸦。”
冯晋地脸涨红下，争辩道：“才不是涂鸦，也是有认真在思考。”
眉毛挑挑，陆舟问道：“比如？”
？”
冯晋有些尴尬地挠挠脸颊：“不小心看眼……”
看眼他脸上尴尬，陆舟也没说什。
其实他倒不是很在意冯晋偷看自己草稿纸上东西。
毕竟若是什重要东西话，自己也不会随便丢在桌上，哪怕不藏起来，至少也会塞进抽屉里放着。
也不知道他学生们现在过如何。
秦岳现在大概仍然在普林斯顿当讲师，前段时间他们还
“比如……”想说又怕陆舟笑话自己，冯晋犹豫下，最终还是咬咬牙，大胆说出自己心中设想，“根据对量子力学解，经典杨米尔斯场是无质量，然而强相互作用媒介粒子却是可以有质量。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们引入个在时空流形上标量场，这个问题或许会简单些。”
陆舟赞许地点点头：“不错。”
冯晋意外地看着陆舟，没想到他竟然会夸奖自己。
陆舟：“你自学过量子力学？”
听到这句话，原本还有些意外惊喜冯晋，顿时就抑郁。
“然后呢？对着那个问题研究个星期？”
“……嗯，”看着不怎在意陆舟，冯晋心中松口气同时，有些惭愧地挠挠后脑勺，“试者想个星期，但点头绪都没有。”
“没有头绪很正常，你要是能把那个问题解出来，也别读什硕士，直接来当教授得。”
听到这句话，冯晋尴尬地笑笑。
上来就挑战杨米尔斯方程，他承认自己，确实有点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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