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提起所有这些是因为这个从汤米
手肘引发出来身体会“脱线”梗流传开来，成
们大家提及捐献时
个常用段子。说法是这样，等时机到，你身体小部分就会脱线，比如个肾脏就会溜出来，你就把它交出去。倒不是们觉得这事儿本身有多好笑，更多是用这个段子来败坏对方吃饭胃口。比如说，你把肝解下来，丢到别人吃饭盘子里，诸如此类。记得有个不可思议大胃王同学加里·B，连吃三份布丁，后来几乎整张桌旁所有人都“解下”点自己器官，统统堆到加里碗里，可他不为所动，坚持继续吃到饱。
后来这“脱线”梗流传开来之后，汤米直不大喜欢，可这时候他老被人捉弄阶段已经过去，大家也不再把这段子跟他联系到起。这只是为博彼此笑，败坏别人吃东西兴致——以及觉得，是对们将要面对未来做出种认可。这才是本意。们人生到这个阶段，大家不再像两年前那样，对捐献这个话题讳莫如深；可们也没有对此有过非常严肃认真考量或者讨论。所有这些关于“脱线”闹剧，都很典型地反映出，在们十三岁时候，这个话题对们造成怎样冲击。
因此觉得两年之后露西小姐说们“又知道，又不知道”，这话讲得很对。更重要是，现在思考起来，觉得那天下午露西小姐对们说番话，让们态度发生真正转变。就在那天之后，关于捐献笑话渐渐消散，们开始认真考虑这些事。表面变化就是，捐献重新又变成个讳莫如深话题，但跟们小时候避讳不样。这次不再是因为尴尬或是不好意思，而是因为太严肃，太沉重。
“挺有趣是，”几年之前和汤米再次回忆往事时候，他说，“们谁都没有停下来想想她是什
感受，露西小姐她本人。们从来不担心她因为跟们说那些事，会不会碰到麻烦。们那时候真自私啊。”
“可你不能怪们，”说，“们得到教育就是要互相为同学考虑，但从来没有替导师考虑。至于导师他们彼此之间也会有不同意见，这点们从来没想过。”
“可们已经很大，”汤米说，“到那个年龄，们应该想得到。可们没有。们根本没有为可怜露西小姐着想过。即便是那次之后也没有，你知道，就是你看到她那次。”
立刻就明白他意思。他说是们在黑尔舍姆最后那年初夏，有天上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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