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终于抓到这狗比把柄
！
他毫不留情地嘲笑几秒，然后忍着怪味，多啜几口水。
怕喝出毛病，陶时延赶紧夺过水杯，推到
边。
两人折腾水时，川菜辛辣香气早已氲满空气。之前时刻准备着演出，程奚好久没吃辣，闻到味道食指大动，毛毛躁躁地拿出筷子。
陶时延却阻止住他：“等等，先跟
来。”
餐桌上直摆着矿泉水，程奚道：“喝这个就行，烧着多麻烦。”
“你喝点，暖暖身子。”
原来是特意给他烧，程奚心尖颤下，捧起水杯，轻轻啜口。
咦……怎
有股怪怪味道？
忍不住皱眉：“你多久没开过厨房水龙头？”
主人不在，偷偷闻下，就闻下，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程奚蹭过去，俯下身。姓陶可能换洗衣店，清洁剂有变化，香水也换成更适合冬天，可他还是从中嗅出丝令人愉悦味道。
他长长吸口气，直起身子，恋恋不舍。
……要再闻下吧，他又俯身。
有第二下就有第三下，下又下……
饭是人家买，程奚人在屋檐下，只能不得不低头。
陶时延带他去阳台，当拉开阳台门那刻，天空突然爆开簇银色烟花！点点星火洒下，像是梦余烬。
“砰、砰、砰……”
接二连三，烟花朵朵升上天空，照亮沉寂夜，亦照亮望着夜两个人。
伴随着火树银花，新年倒计时钟声响起，所有人在心里默念“五、四、三、二……”
陶时延回忆片刻：“上次开好像是前年。”
“那你知不知道，太久不开水龙头情况下，应该多放阵子水再用？”
陶时延：“……不知道。”
陶家是老牌豪门，幼时他有阿姨照顾，出道以后有助理照顾，活到现在27年，生活经验基本为0。
捕捉到对方眼中闪而过懊恼，程奚开心至极——原来姓陶表面上看起来清冷骄矜，私底下竟然是不懂常识生活白痴。
程奚闻忘，完全忘记时间。直到清冷男声在头顶响起：“你干什呢。”
“呃……”程奚“唰”地弹起来，满脸心虚，“你大衣上有那个……蚂蚁，在捉。”
这时门铃响，应该是外卖。程奚如释重负，赶紧自告奋勇地跑去取外卖，对外卖小哥不停说谢谢，就差感谢人家八辈祖宗。
外卖小哥有很多问号，差点以为自己不是送餐，而是在拯救地球。
将食物放在餐桌，打开盒子、摆好，看到冒热气水杯，程奚才知道姓陶去厨房是为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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