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①谢罗代尔-里夏（1866-1911），法国记者和政治家，社会党人。
②施普雷河为德国河流。
德-诺布瓦先生向布洛克提这些问题时，语气很激烈，这使
同学既惶惑不安，又喜出望外。因为大使对他讲话就象在同
个党全体成员讲话样，他向布洛克提问神气很象是得到
这个党信任，并且对作出决定能承担责任似。“如果您不缴械投降，”德-诺布瓦先生不等布洛克回答，就又继续下去，“如果您相信某个盅惑人心口号，在确立重审程序法令颁布后，您不立即缴械投降，相反仍坚持某些人所谓l’ultimava－tio①无益敌对立场，如果您愤而引退，破釜沉舟，决不回头，您就可能要吃大亏。您难道被那些制造混乱人俘虏？您对他们发过誓？”布洛克不知如何回答。德-诺布瓦先生也不给他时间回答。“如果象认为那样，您回答是否定，如果在您身上有点认为在您上司和朋友们身上恰恰缺少东西，也就是有那
点政治意识，如果在刑事法庭开庭那天，您不会被那些混水摸鱼人拉入伙，那您就会受到全巴黎赞誉。不能保证整个陆军总参谋部都能摆脱干净，但是如果有部分人能不激起公愤而挽回面子，看这就不错。此外，显然应该由z.府颁布法令，减少逍遥法外罪犯（这样人太多），而不是听信社会党人或某个丘八挑唆，”他接着又说，边说边看着布洛克眼睛，他也许和所有人样，说话时，本能地想寻求对方支持。“z.府行动应该不受有些人竞相许诺影响，不管是谁许诺。谢天谢地，现在z.府既不在右派德里安上校②，也不在左派克雷孟梭③先生控制下。对于那些职业闹事者，应该采取强硬态度，不让他们抬头。绝大多数法国人都渴望安居乐业！这也是追求目标。但是不要怕引导舆论。如果有几只绵羊——是们拉怕雷④非常熟悉绵羊——低着头硬往水中跳，就应该向他们指出水是浑，是被些外来败类为掩盖险象丛生海底而故意搅混。z.府在行使基本上属于它职责，也就是发挥司法女神作用时候，千万不要让人感到它摆脱被动是出于无奈。z.府会接受您全部建设。如果z.府能证明法院确实有错误，它就能得到绝大多数国民支持，也就有活动余地。”——
①拉丁语，意即：最后张王牌。
②德里安（1855-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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