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别担心实验室这边，先处理好自己
事情吧。”
“警察还说
什
吗？”
“
听到就这些。不过他们还问实验室里所有人，解你朋友关系。”
“朋友关系？”
“猜他们怀疑你逃到朋友家。”
研人穿过横向小巷，快步走进另
条大街。背后没有警察追来迹象。他搭上辆出租车，转移到附近商业街神保町，再次进入电话亭，给实验室打去电话。
接电话园田教授听出对方是研人，不禁惊叫声，但马上像是提防周围有人样，压低声音说：“古贺吗？你到底干什事？”
“啊？”本打算请假研人头雾水，反问道，“出什事？”
“刚才警察拿着逮捕证来抓你。”
研人大惊：“逮捕证？他们说犯什罪？”
通知警察？”
“是啊，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事？”
“什都没干。”研人如此回答，焦躁地打量四周。如果老家电话安装逆向追踪装置，就可以锁定自己打电话电话亭。
“们通过电话事，能不告诉警察吗？”
“为什？”
这下援军算是全完，研人想。今后若联系实验室朋友，他们就会通知警察。好不容易记下电话号码，大半都无法使用。
“总而言之，你现在先去最近警察局自首吧。”
“好。”研人答道，“让老师担心，真是抱歉。”说完，他挂断电话。
事态恶化速度超出预想。实验室电话也可能安装逆向追踪装置，研人不能久留，立刻起身赶往地铁站。
“听警察说，你有三条罪状：妨碍执行公务，损坏器物，还有过失伤害。你真干过这些事？”
这提，研人全都想起来。他妨碍警察搜索出租屋，逃跑时压塌车顶，伤及驾驶席上警察头部。
“不，”研人慌忙解释，“这肯定是误会。”
“你要是清白，就找警察说清楚。”
“知道，会。”为让教授安心，他只能这样说，“也许会休几天假，不知是否可以？”
“不想惹上麻烦。实验室工作都忙不过来呢。”
“但是……”
“对，手机坏，打不通。有什事话，会主动联系你。”
“研人……”
研人挂断电话，快步走出电话亭，沿着人行道飞速离开现场。经过家家电器店和游戏软件专营店，走出大概个街区后，他才回头望眼。电话亭背后，个蹬着自行车制服警察正在赶过来。研人心跳骤然加速。那警察难道是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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