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想每次好不容易爬上
塔，又必须顺着原路回来，
就难受。”
八
现在，他们后面那辆车
拖车人变成库塔。这
天行程结束时，库塔
说完，两个人相视着大笑起来。
七
晚餐吃是大麦、洋葱和小扁豆。睡觉地方是塔内条走廊。
第二天早上起来，矿工们腿酸软得要命，几乎都迈不开步子。拖车工人们见状笑起来，然后给他们些药膏涂在肌肉上，并为他们拖车减轻些负担。
这时赫拉鲁穆再往塔下看时，膝盖就像浸在冷水中样。在这个高度上，风直在吹着，很明显，越往上走，风力会越来越大。他甚至想，有没有人被风刮到塔下去过呢？他还想，这个被刮下塔去家伙，在到达地面之前，完全有时间完成个祷告。赫拉鲁穆被自己奇怪想法吓跳。
。”
“真？”鲁加图穆说，“倒还真没听说过这种事情。你怎
样，是说，在这种高度上你感觉。”
“什也没有感觉到。”他若无其事地说，同时却看南尼眼，他们俩才知道此时内心里真实感觉是什。
“其实，你从自己手掌上就能感觉到紧张，对吧？”南尼轻声问道。
赫拉鲁穆在绳子粗砺纤维上擦擦有些汗湿手，点点头。
攀登又开始。和第天相比，他们可以看得更远，进入视野景物宽广得令人害怕：连绿洲之外沙漠都尽收眼底，沙漠中商队看上去就像列缓缓移动昆虫。
第三天，他们腿仍然没有好转，赫拉鲁穆感觉自己就像个残疾老人。到第四天，腿感觉才好点。拖车工人们出于同情帮忙拖两天货物又回到他们车上。下午，他们遇到从上面下来第二梯次上拖车人。
那个晚上比较热闹，他们全在起吃饭聊天。早上，陪伴他们四天第队拖车人准备回到巴比伦，鲁加图穆向赫拉鲁穆与南尼道再见。
“照顾好你们车，它爬上这座塔次数比任何人都多。”
“你羡慕它？”
“也感觉到。”
“也许们也该蒙上头巾，像牛和山羊样。”赫拉鲁穆尽量以轻松口吻说。
“你认为们也会对高度产生恐惧，当们爬得更高时？”
赫拉鲁穆想下，好像这样就能甩掉紧张感觉：“们只是不习惯而已，再说们还有几个月时间来适应高度，也许等们到达塔顶后，们可能还会觉得这塔不够高呢。”
“不，不，”南尼摇摇头，“并不认为有谁希望这东西更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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