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圣母院第十一卷一、小红鞋

1)说，可谓至理名言呀!当然，亚历山大城狄迪穆斯不是平平常常哲学家。美丽小姑娘，您跟说句话吧，求求您!顺带说句，您那样稍稍地噘嘴，真别致，真有意思!您经常这样吗?亲爱，您知道吗，大理寺对任何避难所都有完全司法权，您躲在圣母院还是有很大危险?唉!小鹗鸟在鳄鱼嘴里筑巢呀(2)!……老师，月亮又出来。但愿没有人看见们!救出小姐，是大可赞扬好事；可是，只要他们逮着们，就会以国王名义把们绞死。唉!切人行为都有两端：人们谴责地方，恰恰是赞扬你地方；赞美恺撒人必定斥责卡蒂利纳(3)。不是吗，老师?您说这个哲理怎样?掌握哲学，就是凭持本能、发自天性，utapesgeometriam(4)……算，谁也不答理!你们两个心绪多恶劣!只好个人说话。这就是们在悲剧中所称‘独白’。……帕斯克-上帝!告诉你们，刚才见着国王路易十，是从他那里学来这句口头禅。真是帕斯克-上帝!内城那里还是喊声震天。……这个老国王是个大混蛋!里里外外都是皮袄、皮袍，欠婚礼赞歌钱却始终不给，就差刚才没把绞死，——要是绞死，那就讨不成债!他对有德有才人多吝啬刻薄!他真应该好好念念科隆萨耳维安那四本书Adversusavaritiam(5)。真，这个国王像那样对待文人真是心眼太狭窄，他还常干野蛮残,bao事情。他就像海绵吸尽老百姓血汗钱!他吝啬刻薄就像脾脏：身体其他部分越消瘦，它就越肥大。因此，抱怨时世艰难不满，都成反对君王牢骚。在这个温良笃诚国王统治下，绞刑架上吊满绞死人，斩首台(6)上鲜血淋漓，牢房里关人太多简直要挤炸。这个国王只手搜刮，只手绞死人。他是加拜勒夫人和吉贝大人(7)代诉人。大人物被剥夺荣华富贵，小人物备受压榨欺凌。这是个敲骨吸髓魔王。不喜欢这个君主，您呢，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