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售额
直在减少……”
半泽打断
半泽盯着从西大阪钢铁
项目资料中抽出来试算表说。
“从二月试算表来看，应该会有八千万日元盈利，这样企业怎
可能在四月份实际决算中下子出现四千万日元亏损？”
“这个……”
中西有点不知所措。
半泽当即给波野课长打电话：“感谢您提供决算报告。不过，有事不明，还想请教下。”
“喂，开什玩笑？！”
那口气像极在训斥中西，吓得中西赶紧低下头。
“问过什原因吗？”
“他们说，因为经济不景气导致销售额减少。”
“是东田社长这样说吗？”
那是贷款发放之后四个月——六月下旬事情。
正值阴霾梅雨季节，似有若无牛毛细雨蒙蒙地浸润着位于中央大街支行大楼玻璃窗。
通常，企业年终决算报告都是在纳税期限内，即两个月后完成并发布。所以西大阪钢铁公司结算月就是六月份。
中西拿着刚刚取得最新期决算报告，被上面记载赤字吓坏，立即跑来向课长报告。
“赤字？”
“啊，好、好。只要
知道话。”
电话那端波野声音明显狼狈起来，或许他已经预感到迟早会被半泽找上门来。
“行收到财务报表显示，贵公司本期有业绩亏损。请问这是怎回事啊？按照社长之前说法，应该有亿日元左右盈利才对吧？”
“真非常抱歉。毕竟们是材料行业，现在很不景气呀。”
“不景气这事儿大家都知道。但是话说回来，当初是怎预测出来盈利？”
“不是，是波野课长。没见到社长本人。”
半泽猛然想起那个獐头鼠目瘦弱男人，这也是独裁企业里常有现象，那个财务课长看上去就副靠不住样子。
“有没有试算表？”
当时为能够获得融资批准，浅野取得相应书面资料。由于融资洽谈时距离上个财年决算期已经过去十个月，除连续三年决算报告之外，浅野应该还要求对方提供试算表——也就是业绩速报。
“果然不对劲。”
半泽怀疑自己耳朵。西大阪钢铁提交资料上明明写着上期结算有亿日元左右盈利。这个落差也太大吧？！
“原因呢？”
他夺过中西手中报表迅速浏览起来。
首先映入眼帘是少得可怜营业额，他敲着计算器算，竟然比上期减少百分之三十，亏损四千万日元。
半泽顿时气血上头，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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