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确实是……”
“那
，请把支付企业税
发票和凭证给
看看，要和之前贵公司给们复印件对照
下。”
波野下子张口结舌：“这个，税务相关发票和凭证都在税务师事务所那边。所以……”
税务申报表首页上明明白白地记载着西大阪钢铁公司顾问税务师事务所名称和电话。
“那
“不不，怎好意思劳烦您呢，还是们自己核算吧。”
“您听好
，波野课长。”半泽向前探探身子，凝视着波野那张战战兢兢脸，“您可能没把这当回事儿，但这可是非常严重问题！”
波野没有回答，只是喉结上下滚动几下。
“就直说吧，贵公司提供给们试算表是假账吧？本来就已经有赤字，为掩盖实情而动手脚是不是？如果情况属实，请您立刻明确地告诉。”
“不不，那是……”波野动摇，“那事儿可点都不知道啊。”
于约好时间，他立刻冲下楼梯，朝着公务车所在地下停车场飞奔而去。
***
在西大阪钢铁公司接待室里，能够听到旁边工厂传来敲打声。西大阪钢铁公司除位于大阪西区工厂以外，在东大阪市区里还拥有总面积三千坪第二工厂。根据资料显示，第二工厂是从五年前开始投入使用。据说是因为重点客户新日本特殊钢订单增多，所以专门投入十亿日元巨资建设这家高新工厂。
“请您尽量简短些，半泽课长。”
尽管房间里空调开得很冷，波野额头上却不断冒出大颗汗珠，不停地用手帕擦拭。
“您怎能说不清楚呢？填报试算表应该是财务课责任。连您都不清楚，这不是很奇怪吗！”
“您说没错，不过融资事情，都是社长和税务师商量……”
“那发票是由谁来管理？”半泽没等波野说完就继续追问道。
“什？”
“发票总应该是财务课整理归档吧？”
“首先，关于昨天问您那件事，到底发生什？为什销售额大幅度减少？”
波野视线飘忽不定，投向半泽背后墙壁。半晌才收回视线看着半泽，脸上浮现尴尬僵硬笑容，又次拿起手帕去擦拭额头。
“真对不起啊！昨天实在太忙，还没顾上看呢，等调查下再告诉您好吧。”
“那自己来调查好，请把会计总账给看看，要核算下。”
半泽边说，边从公文包里拿出计算器放在带来资料上。波野脸不由得抽搐几下，笑容不自然地扭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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