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蠢货。”直到办公室
门重新关上，纪本才吐出
句心里话。
要想在银行这种组织中活下去，最重要既不是纸上知识，也不是漂亮学历，而是智慧。
智者生存，庸者淘汰。
目送部下离去背影，纪本更加肯定这不言自明道理。这是银行生存法则，推而广之，也可以说是社会法则。
***
纪本把资料扔进抽屉里，不慌不忙地关上，镇定自若地往椅背上靠。他抬起头，像看着个麻烦包袱般盯着曾根崎，本正经地问道：“真相？”
“就是改写重振方案数据，那个——”
“哦？你给改写？”纪本装出副惊讶表情，说道，“你记错吧，曾根崎君。你是不是在做梦啊？”
“啊？做梦……”
或许纪本回答太过出乎意料，曾根崎刹那间哑口无言。
打起小报告来。
“半泽？”
正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纪本，停下手里动作，抬头看着曾根崎。
“问
有没有故意窜改向金融厅提交重振方案里数据。”
“那，你是怎
回答？”
“那个曾根崎次长究竟想装蒜到什时候啊？”依然愤懑不平田岛对半泽抱怨道，“根本就毫无责任心！”
时间已经很晚，在业务繁忙营业二部，除帝国航空项目负责小组以外，仍有许多员工留下来加班。
半泽靠在张没人办公桌旁，脑中遍遍过着几天来各种交锋。
“难道就没有什办法能证明曾根崎窜改数据吗？”
与其说是在询问
“根本就没有那回事。重振方案数据，恐怕是帝国航空不小心哪里出错，把正在探讨东西交给你吧。是不是？”
为消化纪本话里头意思，曾根崎足足花费好几秒时间。继而，他脸上浮现出狡诈笑容。
看着满脸邪笑曾根崎，纪本补充说道：“只要拜托帝国航空山久君鼎言相助两句，不就可以轻松地打消半泽疑问吗？”
“您说得太对，常务。这就回去，先告辞。”
纪本目送着曾根崎告辞出去。
从曾根崎身上收回视线，纪本又开始整理手上东西。
“说重振方案数据就是那写。帝国航空资料已经移交给营业二部，所以要查回去自己查。”
“就是。”纪本突然抬起头说道，“很好。”
但是，本来就色厉内荏曾根崎，在半泽面前就算再怎虚张声势，也掩盖不住他内心翻腾惴惴不安。
“可是，担心，万半泽真把真相查出来，那可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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