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丑闻曝光，还是放弃债权。孰轻孰重，您不妨好好考虑
下。”乃原阴阳怪气地说道，“估计这也不是马上就能决定
事情，请您带回去仔细考虑吧。事关重大，还是慎重考虑好。”
“乃原先生。”中野渡拿起膝盖上餐巾擦
擦嘴，说道，“坦白说，这样事情根本没必要带回去想。此时此刻，
就可以清楚地告诉你。们不会同意放弃帝国航空债权。这是行正式决定。”
“哦？那真是太遗憾啦。”乃原死死盯着中野渡说道，“您可别后悔呀，行长。还是说，您已经不想当这个行长？”
“本人无意贪恋权位。”中野渡坚定清晰地答道，“如果过去本行贷款真存在问题，在调查事实基础上，会谢罪。但是，这件事情和对帝国航空授信判断，完全是两码事，不能混为谈。”
“您真以为，这是两个完全不同问题吗？”乃原轻蔑地说道，“无论哪件事情，都发生在同家银行。舞桥机场，是在帝国航空确定开通定期航班前提下，获得民意支持才建起来。为获利而不惜利用帝国航空银行，却心疼口袋里钱而拒绝救助这样帝国航空。在国民看来，这定是极度自私自利行为吧？”
是政治和金钱勾结，这是银行和政治家道德沦丧腐化。对这样新闻，估计媒体全都会闻腥扑上来吧。”
乃原眼中，开始闪现出疯狂热切。他视线中射出不合时宜笑意，仿佛要撕裂中野渡心中大门。
“你到底想说什
？”中野渡开口说道，仿佛是对那种视线抗拒。
“作为银行，肯定不希望这样丑闻公之于众吧。”乃原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继续顺着自己思路说，“搞不好，行长也得引咎辞职。银行信用恐怕也要落千丈吧？”
乃原盯着中野渡眼睛，咧嘴笑。
“乃原先生，看来，们之间想法从根本上就不样。”中野渡沉着冷静地说道，“看也没有必要再说下去。
“事实如此，根本没办法辩解啊。既然这样，还不如和们特别调查委员会合作，用实际行动回报社会，这样不是更好吗？”
“事已至此不如接受放弃债权，这就是你想说吧？”
听到中野渡询问，乃原收起脸上笑容，眼中放出犀利光芒。
“只是在为您分析，到底哪条路更有利于社会大众啊，行长。丑闻这东西要是声张出去，毕竟对谁都没有好处。大丈夫能屈能伸嘛。您不觉得这才是为人处世之道吗？”
中野渡默默地盯着对方，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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