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御手洗和比利就走到院子中
丹特面前和他攀谈
起来。
“其实
听见枪声并不大。”丹特说道，“就像小石子砸到哪儿似，砰砰地响几声，还以为是附近什
地方有人放鞭炮呢。而且你们也看到，这地方很吵，总能听见气泵和吸尘器噪声，们之间谈话都得大声喊着才能听见，所以当时谁都没意识到那是枪响。可是到快下班时，走到门口抬头
看，发现招牌上字母松脱，才吓跳。第二天早晨上班时候注意到那个Z字已经脱落，于是把字母后面螺丝卸下来，把洞眼塞上后又用只新螺丝把它固定好。不知道谁这无聊，居然敢在们这儿捣乱。看来波士顿也堕落，开始变得跟纽约样糟。”
“你听见枪响时候大约是几点钟？”
“哦，想想……大概下午四点吧。也许更早些，下午三点半吧。总之是下午稍晚点时候。”
于是两人同出校园，换乘几次公共汽车后到达事发现场。由于这条繁华街道上新盖许多楼房，所以这间用油迹斑斑砖头搭建起来扎考拖车服务公司显得十分另类，两人毫不费力便寻到公司门前。门口上方就挂着那面弹痕累累招牌。
扎考公司厂房紧挨着查普曼大街便道，厂房门向外开着，从外头可以清楚地看见院里情景。故障车从外面经查普曼大街拖进工厂后，通常都停在车间后这片院子里，并在那儿进行修理。招牌上公司名字字母确实都用螺丝紧紧固定在墙上。如果不仔细看话完全看不见上面文字有受过枪击痕迹。由于楼房历史悠久，已经多处破损，加上墙上到处都可见星星点点污迹，因此Z字上面以及周围弹孔并不十分显眼。
“喂，这些弹孔怎都堵上？比利！”
御手洗抬头看看后询问着，接着他便站到那个Z下方仔细观察起来。正好此时有位公司员工经过门口，御手洗又趁机向他打听起来。路过是位身穿工作服、身体肥胖、嘴唇上方留着胡须白人男子。
“打扰你，请问你们是怎发现有人向这里开枪？要是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呢。”
“哦，你说是现在吧。们已经修理过。之前有些字母被打得都快掉下来。”这位员工回答道。
“当时你听见枪声吗？”
“？不，没听见，是丹特听见，要不你直接问问他？”
“噢，这个主意不错，他是这儿什人？”
“就是蹲在那儿修那辆别克车黑鬼。喂，丹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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