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张口结舌，又
项新罪名？
他呆站着。冷汗汇流成河。
那
高个子，下子矮
半截。
英雄主义，演土匪，念白震天价响，淹没正面人物
光辉形象，这是在演译江青同志亲自领导加工修改‘智取威虎山’时，抵触无产阶级文艺路线立场问题。”
他厉声喝：
“段小楼！”
小楼越听越不对劲，冷汗冒身。山雨欲来风满楼。末终于正面把他给揪出来。
“你认识自己问题严重性吗？你对大伙说说你居心何在？”
全体人员起望向段小楼。
蝶衣怔住——他以为那挨批是自己，谁知是小楼出事。
小楼只觉无妄之灾，又气又急，脖子粗，连忙站起来自辩，理直气壮：
“咱们唱戏，谁不知道只有‘卯上’，才能发挥水平？
给杨子荣卯卯劲，好烘托他呀。台上这二亩三分地，比着来才出好庄稼，咱们错？……”
“段小楼，你种过地？你是无产阶级农民？你配打那样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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