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边是个跳舞厅，
面墙壁是镜子，地下是‘柏奇’木地板，洒上粉，跳起舞来很舒服。”聪慧不知什
时候走过来
。
笑说：“没跳舞已经多年。”
勖聪憩笑说：“想是姜小姐读书用功，不比这个妹妹
聪慧说：“你来见们大姊。”她在耳边说：“不同母亲。”
记得她大姊姊叫聪憩。二十七八岁少妇，非常精明样子，端庄，时髦。白色丝衬衫，串檀香木珠子，金手表，条腰头打沼黑色谅皮裤子，黑色细跟鞋子，他们家穿戴考究得这厉害，好不叫人惊异。
聪慧悄声说：“她那条裤子是华伦天奴，银行经理个月薪水。”
笑，“你怎知道银行经理多少钱个月？你根本不与社会有任何接触。”
聪憩迎出来，毫无顾忌地上上下下打量，然后笑，“早就听说有你这个人
，是姜小姐，单听你名字已经够别致。”
。
“呵。”有点无措。该送什礼，如何送得起体面东西。有钱人从来不懂得体谅穷朋友心。
聪慧说：“你来时候带束花给，最喜欢人家送花，行不行？”声音又嗲又腻。
“好好好。”叠声应着，这还叫人怎拒绝呢，难题都已解决。
后来还是到街上四周转逛个大圈子，想选礼物送聪慧，市面上看得人眼东西全贵得离谱，只银烟盒都千多元，送去他们也不过随手搁，耽在那里发黑，年代久，顺手扔掉。聪慧这种人家什都有，想锦上添花也是难。所以买三打玫瑰花，淡黄与白相间，拿着上勖府去。
只能笑。她是个猜明人，不像聪慧那随和。比起他们，身普通服装忽然显得极之寒酸。
喝着水果酒，聪恕走过来，他对说道：“想去接你，怎打电话到你家，你已经出门？”
不知道聪恕打算接，还挤半日车。说：“没关系。”其实关系大得不得。
“今天你是舞伴。”他急促地说。
“还跳舞？”诧异。
聪慧打扮得好不美丽！白色瑞士点麻纱裙子，灯笼袖，看得呆。以前写小说人作兴形容女孩为“安琪儿”，聪慧不就像个安琪儿？
她接过花，拥吻脸。
坦白地说：“不是你建议，真不晓得送什才好。”
“宋家明想得才周到呢。”聪慧笑，“他主意。”
抬头看宋，他正微笑，黑色整套西装，银灰色领带，风度雍容，与聪慧站在起，正是对壁人，难为他们什都替想得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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