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毛吗？
确，尸体上体毛可以拿来做比对。可是，万
找不到体毛呢？”
“那就只有头发
“你是说胎记、黑痣或长疣之类特征吗？问题是这个女人很拘谨，找不到见过她身体男人。”
“是女人吗？”
“是女人。”
“未婚吗？”
“是。”
“吉敷吗？”船田说。吉敷声音大概有什
特征，好像谁都可以下子就听出来。
“什事？”船田说。
“
想请教你件事。”吉敷有点犹豫地说，“这里有具尸体，是在东京以外地方发现，而东京正好有个人失踪。对照种种条件，从东京消失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受害者。可能性很大，可以说是八九不离十。”
“嗯。”船田好像在电话另端装腔作势般地点点头。
“想断定从东京消失这个人就是受害者，但是受害者——也就是尸体——头部不见。在这种情形下怎能断定呢？”
“如果警方找到头部以后，可以请你来断定那是不是青木小姐头吗？”
牙医连连点头答应。从他表情看来，他好像还惊魂未定。
“青木小姐被杀死吗？”
“不知道，现在还在调查之中。”吉敷回答。
“可是，您是专门调查命案刑警，定是发现尸体吧？没有说错吧？”
“那她最近有就医记录或做过什大手术吗？”
“完全没有。她身体很好，已经有十年没有看过医生。”
“真吗？那就麻烦……对，毛发……”
“可是尸体头部不见呀！”
“不，说不是头发，是体毛。人类身体上除头发以外还有别地方也长毛。通常在浴室排水孔或厕所马桶等处就可以找到头发以外毛发。”
“没有头状态下吗？”
“是。”
“那可以比对指纹吧！可以从受害者住处或工作地方找到受害者曾经留下来指纹，拿去和尸体手指对照就可以断定。”
“但是，尸体手指和脚趾都被涂浓硫酸，所以没有可以拿来比对指纹。”
“指纹也不见？那……尸体身上有什特征吗？”
“没错。”
“那应该已经做过齿型调查吧？不明白您刚才为什还说‘如果找到头盖骨话’，这是什意思呢？”
这位牙医师好像是不看报纸人。
“确实是找到尸体，但是并没有找到尸体头部。”吉敷说完这句话，就丢下还愣在那儿牙医独自走出候诊室。
吉敷用眼前公共电话打电话给鉴定课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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