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
好像还是有些难以理解……先生，你说当时还有其他目击者？”
“对。”
“你这
肯定？”
“当然肯定，确实还有目击者。”
也大吃
惊，心里不免紧张起来。
不在场证明，是因为凶手已经抓到
缘故，所以认定没有必要再去筛查芮娜丝之外人。于是劳鲁·里格尔不在场证明便没有受到追究。这层因果关系就是这样。不过……”
说到这里，洁对着电话那头看不见对方伸着食指，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这部分非常重要，拉莫斯先生。如果那天芮娜丝·席皮特没有出现在杰森大楼里，劳鲁不在场证明就定会被认认真真地追查。难道不是吗？”
在地球另端老警察听后沉默不语，大概是在思考吧。明显可以感到，事到如今他还是不肯承认自己错误，这背后大概潜藏着当警察种通病——面子放不下来。
沉默良久后，老警察终于叹口气说：“如果没有当场抓到凶手，们确会像你说那样做。”
“先是发现尸体，然后摇晃几下脑袋就掉下来，接着又发生地震，想打电话报警却打不通。这些都只是劳鲁面之词，没人可以为他作证。要是当初没有抓到芮娜丝，劳鲁话毫无疑问会被怀疑。你们定会严厉逼问，是你开枪吧？是你把死者脑袋砍掉吧？”
“不这认为。先生，话说得这肯定，不大合适吧？”
“可以跟您打赌，想赌什都行。这点敢肯定，否则道理上就说不通，这是逻辑推理结论。”
“真是闻所未闻。万是你错，该怎办？”老警察挑衅似说。
“怎办……”洁抬头望着天花板，想想后说，“把八打雁所有葡萄酒都买齐，带到您家倒在浴缸里，然后个猛子扎进去，把酒喝干让您看。”
不禁叹口气。老人声音沙哑地笑会儿说：“真是不
又是阵沉默。老人大概在慢慢领会洁所说意思。
“到底是怎回事？先生，劳鲁他……”
“他在案发后还能保持冷静，这说明案发时还有其他目击者。但出乎他本人意料是，凶手马上就被抓到，目击者也就不需要。”
“你说不需要？先生，目击者可以如此轻易地创造出个，不需要时候又能让他凭空消失吗？”老人问道。
“是啊，当然可以，拉莫斯先生。目击者之所以能凭空消失，并不是劳鲁让他消失。而是因为凶手已经抓到，所以劳鲁不必勉强把他拉出来。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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