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哥其实想把凶手杀掉，所以才到劳鲁
办公室去。但在劳鲁办公室里凶手，也正想杀掉弗朗哥，而且凶手抢先
步。他开枪射击弗朗哥时，弗朗哥也几乎同时开枪。不过子弹并没有打中凶手，却打中墙上小提琴。”
老人没有说话，洁好像说中什
，过会儿，他才喃喃说道：“怎会……怎会有如此难以想象事……”
“这才刚开始，难以想象事情还在后面呢，拉莫斯先生。”洁说。
“不，不，
正是有这种预感才这说。那，那把枪，弗朗哥想用来杀死凶手那把枪
也有同感。
“你是说，弗朗哥想把杀人罪名嫁祸给席皮特？是这样吗？”
“正是如此。”
“先生，你别忘，被杀人可是弗朗哥。你意思是说，弗朗哥要把杀害自己罪名嫁祸给席皮特？”
“拉莫斯先生，正要提醒你，别忘，杀害弗朗哥凶手不是别人，正是弗朗哥本人。弗朗哥本来想杀另有其人，他想把杀死那个人罪名嫁祸给芮娜丝·席皮特。”
也许吧。可是，通常女孩子也不会装假肢啊。”
“装假肢？说得也对。假肢……为什提到假肢？”
“那应该就是她当时着急要做事。她急着到办公室取自己假肢，并且找到。但假肢指尖上沾火药，旁边还有把枪。她感到不安，才会把假肢和枪都捡起来。这和她是不是十九岁，是不是女孩没有关系，这只是人之常情。”
“你说什？她当时是想干什……”
“来取她假肢，结果刚巧和你们碰个正着。想当时弗朗哥把她假肢硬给收走。”
“证据呢？你得出这结论根据在哪里？先生。”
“证据就是打进墙里子弹。那颗把小提琴打成两半，又飞进墙里子弹。这枚子弹弹道和其他几枚不样吧？”
“哦，那颗啊……哦，对，那颗……”拉莫斯似乎想到什，却时说不出话来。
“认为那枪不是凶手打，而是弗朗哥打。怎样？事情就此清楚吧？”
“完全不清楚！”老警察说。也默默同意他说法。“这到底是怎回事？”
“弗朗哥？他把假肢收走？他为什要这做？”
“假肢指尖上沾有火药，是为证明用它开过枪，也就是想要嫁祸给芮娜丝，不是吗？”
“谁要嫁祸给芮娜丝？”老警察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洁笑笑，然后说：“除弗朗哥之外，还能有谁？”
“等等，先生，你是不是疯？”老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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