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阿霞快看明白
。她知道，赵天民划开胸口，
绺绺撕下纹在胸口
“花莲玉里108号”名牌。那块5公分乘15公分肉牌渐渐被撕掉，露出红润流血真皮组织。古阿霞也发现，赵天民能熟练地撕下皮肤，是早有经验，他身上有几处黑沉且缺乏皮毛光泽块状疤痕，曾是拆皮肤痕迹。
“这何苦呢？”古阿霞叹息。
“没拔掉这肉牌子，才苦，”赵天民把卷起来肉条子丢到雪中，到处是摊摊红血迹，“等吴天雄那家伙醒来，又得愣头愣脑被送回玉里。”
“可是等赵天民醒来，他又逃离玉里，是吗？”
“没错。”
赵天民再次扎去。
赵天民能躲开这招，却故意地吃下，往后栽进堆干巴巴雪堆。帕吉鲁高山症令他非常疲惫，呼吸急促，只能顶撞，招式用多便老，那往常火烧屁股猴子般敏捷人现在成泡在厕所清洁剂蟑螂。他第四次往赵天民撞去，好撞掉他手中刀子，那是彻头彻尾目标。
赵天民没躲，也没往后栽，倒下是帕吉鲁，他气力用尽。
刀子还在赵天民手中，他抽出来，刀锋尽露。
“不要。”古阿霞顾不得鞋子没穿就冲到雪地，阻止赵天民伤害瘫软帕吉鲁。几个人陆续也走近。
“你讨厌这样生活。”
“没错，
这辈子从这条贼船，跳到另条贼船，不管**党、国民党或玉里疯人院都样，都是贼子、疯子、傻子。”
“吴天雄同意吗？他想待在玉里，那有弟兄。”
“怎
问？要是见到他就掐死他，也掐死自己。甭问，他也没问过就回疯人院，回去路上不忘干堆善事积德，有用吗！那家伙奴性强，只想窝在玉里。”
“这又是何必呢！你醒来逃跑，吴天雄醒来又会回玉里。”
“没有要杀你，”赵天民尴尬笑着，把刀子丢到帕吉鲁前头，“给你杀好。”
众人安静，时间流逝，雪花落下，衣缝搁浅点白。
素芳姨把累晕过去帕吉鲁拖回帐篷，地上留下道拖痕。
赵天民上前拿回刀子，说：“拿刀，只是要再杀次吴天雄，没有要杀谁。”
这句话讲得冷淡，怎说都没人懂，不过大家很快看明白。赵天民叼住刀子，将五件裹着衣服褪掉，用冰雪使劲地搓着身子，直到通红且麻痹不已。然后他低头让下巴沉出两个，拿刀往胸部划开皮肤，他没有太痛苦表情，颤动胸肌来自神经不自主反应。接着，他更用力割皮肤，血流不停，近乎,bao虐地自残。大家看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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