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
痛苦。他不时地回头看看有没有跟踪人影；可是，
路上静悄悄地，没有人在他背后盯梢。
骤然听到老许判断时，确使他心里大吃惊，如果像老许说那样，黎纪纲、郑克昌都是特务话，那就危险极
，书店、小陈、甚至自己都完全,bao露，必须尽可能迅速地采取措施，撤退、转移，摆脱敌人注意！然而，书店开业到现在已经不是天两天，和黎纪纲、郑克昌关系也不是天两天，要有什
问题，为什迄今并未出事？他们会是特务吗？甫志高满怀委屈地多方为自己看法作辩解，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理由。
他记得，郑克昌是那样个瘦弱单纯青年，普普通通，多少有点伤感情调失业知识分子，他见过不止次。凭自己多年经验，难道连这样个小伙子还看不准？
甫志高深深地嘘口气，在路灯照亮街头踌躇。他觉得，自己对经常接触人，哪会有什不解地方？许云峰匆匆忙忙地到书店去次，连人都未见着，就凭抄袭几首诗这样小事来个小题大作，完全是从原则、概念出发，毫无根据地作错误判断。是，这正是那种长期作地下工作人最容易产生神经过敏。刚才他在老许面前就这样揣测过，但没有说出；这种念头，此刻更强烈，他相信自己对老许观察不会有什差错。
他缓步走近山城有名“国泰”电影院时，刚好晚场电影散场，观众从耀眼彩灯下，从呈现着裸体女人巨幅广告下涌出电影院，寂静街头时闹热起来。拥挤在人流中，甫志高孤独沉思被打断。他看见有许多人拥进家歌声嘹亮，深夜营业咖啡厅，不觉也走进去。
他要杯咖啡，希望兴奋下他那过于苦思头脑。
坐在温暖咖啡店里，从玻璃窗上望出去，甫志高渐渐发现，街头上还有许多耀眼霓虹灯，红绿相间，展现出种宁和平静夜景。他心情镇定些，渐渐地又对老许判断发生更大怀疑：如果真象许云峰说那样活灵活现，那，敌人为什到现在还不动手？老实说如果真是敌人，恐怕早就出事咧！
这咖啡店很大，内厅里传来阵阵音乐，丝绒帷幕后面便是附设舞厅。甫志高打量下周围人，多是双双对对男女，围坐在张张玻砖桌上笑着、吃着，谁也没有注意坐在角落里他。甫志高放下杯子，觉得今晚咖啡味道太淡，便叫白兰地，外带个冷盘，自斟自酌起来。同时，他想借此机会，好好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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