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什
，
只能靠猜想
。但很清楚那狗娘养是谁。”
“
而为。有想做什事念头，再
想，嘿，干吗不呢？就去做。觉得能当上银河系总统，就当上银河系总统，简单得很。决定偷走这艘船。决定去寻找玛格里西亚，然后不就这发生吗？是，总要制订最像样行事计划；没错，计划每次都能成功。就仿佛拥有张银河信用卡，虽然你从不付账单，但这张卡总能刷得下去。无论何时，只要停下来思考——为什想做某件事情呢？——是怎制订出行事计划呢？——就会有非常强烈欲望让别去多想。就好比现在。跟你谈论这些花很大力气。”
赞法德停顿片刻。这刻只有寂静。然后，他皱起眉头说道：
“昨天夜里又在担心这件事情。担心大脑有部分似乎工作得不太正常。随后，突然想到，这情形就仿佛有其他人在利用大脑琢磨出个个好点子，但又从来不告诉。把这两个念头合在起，得到结论是，或许有其他人为这个目圈禁部分大脑，所以没法使用那个部分。想知道是否有办法可以让搞清楚。
“走进飞船医疗舱，把自己连在脑照相术显示屏上。对自己两个脑袋做每种重要筛查试验——总统提名被正式接受前，z.府医官已经给做过全部这些测试。结果没有任何异样。至少没有什出乎意料东西。结果显示出很聪明，有想象力，不负责任，不值得信任，性格外向，都是猜得到玩意儿。没有任何其他非常之处。于是开始随便乱作其他测试，完全随意地做。还是没有。接着，试着把个脑袋结果和另个脑袋结果叠加在起。仍旧没有。最后，犯傻，因为终于放弃，觉得这恐怕不过是次偏执妄想症发作而已。结束前做最后件事情是透过绿色滤镜观看叠加在起结果。还记得小时候对绿色格外迷信吗？总想去当贸易侦察船领航员，记得吗？”
福特点点头。
“然后看见，”赞法德说，“和大白天样清楚。两颗大脑正中间整个区域，就是与周围其他部分毫无关系，只跟各自相关那两个区域。有某个狗娘养灼断那区域全部神经突触，用电子手段损伤那两团小脑。”
福特望着他，惊骇莫名。翠莉安面如白纸。
“有人对你做这等事情？”福特低声说。
“是。”
“你猜得出是谁吗？还有为什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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