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元帅又是长长地
声叹息。
叹息中充满
老军人
迟暮和无奈。
“先喝点酒吧。”侯爵举起杯子。“为耶拿干杯！”
“为耶拿干杯！”
元帅拿起酒杯，喝口。然后，他突然颇为诡异地笑。
站在他后面正是白发苍苍老元帅，穿着笔挺军装，胸前绶带上别着枚法兰西荣誉军团大十字勋章。他看上去有些严肃，但并不让人紧张。
看到维克托大吃惊样子，他不禁微微笑，严肃脸上有丝松动。
“跟
喝杯吧？”
两个老人慢慢走到个个角落里，坐到张小桌子旁。
“奥拉斯，今天怎
有空来找们？平常可不见你来啊。”落座之后，侯爵仍旧有些疑惑。
问。”
“问什？”
侯爵表情越来越凝重，慢慢开始叙述。
……
在主办者静谧庭院中，群白发苍苍老人在清晨阳光下聚首。他们穿着过去制服，三三两两地交谈着。时而兴奋地大喊大叫，时而像个孩子似失声痛哭。
“朋友，不过说起来，虽然们都老，但你比要有精神得多……”
侯爵心中闪过丝微妙预感，但是面上仍旧不动声色。
“怎
“年纪大，退休太久呆得也太闲，突然想看看原来老朋友们。”老元帅苍老而布满皱纹脸上闪过丝疲惫。“再不跑出来看看，以后恐怕都没有机会吧……”
侯爵没有说些虚话来安慰对方，他只是慢慢倒上聚会所提供白葡萄酒。
“们都老。”他冷静地回答。
“是，都老。”元帅小声叹口气。“再也干不动事，就连走路也没什力气……有时候真感觉自己和年轻时是两个不同物种。”
“有时候也有这种感觉。”侯爵点点头。“现在那些无所事事年轻人看起们，有谁还会想起当年就是们这些人，组成帝国大军，追随着皇帝浩浩荡荡地在欧洲各地纵马驰骋，打得国王们满地乱窜呢？”
帝国时代军服，即使保存得再怎尽心，时光也依旧能够让它褪色。这些老人身上制服，已经不同程度地损坏，但是穿在这些老人身上，竟然有种微妙和谐感。
维克托·德·特雷维尔侯爵正兴奋地同个老战友聊到自己在耶拿会战中同自己手下骑兵们勇敢地冲锋、普鲁士人如何惊慌失措溃散地时，突然感觉到自己袖子被人微微地扯下。
他下意识地往后面看。
然后惊讶地睁大眼睛。
“奥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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