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达（7 / 8）

步远地方飘飘忽忽地走着，望着别处。她差不多十六岁，很拽，但要是们找什好东西时候不让她掺和，她会很不爽。最后面是怪物，卡西莫多，右侧身子拖在左侧身子后边，她身体追随着永恒节奏：左……后，左……后。⑯

这是们永恒顺序：利娅，露丝·梅，蕾切尔，。既不按年龄也不按字母排列，但极少变化。除非露丝·梅分心走神，掉队。

在木槿丛下，们发现窝掉落小鸟，都淹死。姐妹们见到这些犹如故事书里怪兽般光着身子、长着翅翼小东西，再想到它们都已死亡这样事实，便毛骨悚然。然后，们找到菜园。蕾切尔得意扬扬地尖叫起来，说菜园彻底完蛋。利娅则双膝跪下，替天父流露出哀伤之情。湍流使平整泥地变成片沼泽，种子好似脱离缆桩小船，都被冲走。到处都能看到种子，它们没入菜地周围高茎草丛里。大多数种子前几个礼拜就已发芽，但它们根须太幼细，无法附着在牧师农夫营造堪萨斯平原般马平川泥床上抵挡洪流。利娅跪着挪动身子，把芽儿都聚拢到衬衫下摆里，想必她认为萨卡加维亚⑰遇到这种情况也会这做吧。

后来，天父过来查看下受损情况，利娅帮他将种子分好类。他宣称以上帝之名，他还会让种子发芽，只要太阳照常升起，烘干这被诅咒泥潭，他就会再次把它们种到地里。（牧师和任何位称职先知样，备有种子存货。）

甚至到日落时分，他们俩还没回来吃晚饭。玛玛·塔塔巴围着母亲那条白色大围裙，俯身撑着桌子，看上去又假又搞笑，像是在戏里扮演女仆角色。她望着窗外，注视着他，露出她招牌式嘴角下垂笑容，心满意足地用舌头啪嗒啪嗒地弹着牙齿。们坐下来开始吃她做晚餐，有油炸大蕉和奢侈罐头肉。

他终于让利娅回来，但晚饭后过很长时间，们仍能听到牧师在外面用锄头敲击着地面、翻松泥土声音。没人可以说他没有吸取教训，尽管花费场洪水代价，尽管这辈子他恐怕都不会承认菜地新造型最初并不是他自己想法。无论如何，天父终究是受到非洲影响。他把菜园里土堆成防水长方形堤坝，从长度和宽度来看，像极座座坟墓。

①详见第60页注。

②“明星学生”原文为“starpupil”，字母顺序倒过来即为“LipupRats”（利佩鼠宝宝）。

③原文为“Er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