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暂时还没有，没有，”汉娜说，“但
假设你们上过床
，或者说即将上床，或者假
“你可能在构思新小说，”汉娜提示他，舌尖舔舔嘴唇上
绒毛，“比如年轻男人和老女人……”
“真有意思。”埃迪说。
“别紧张，埃迪，”汉娜说，“们可以暂时忘记你对老女人兴趣……”
“随便你怎
说，无所谓。”埃迪说。
“对其中
个方面感兴趣，”汉娜继续道，“想知道，和你交往女人——是说那些七老八十人——是不是还能做爱，她们还有想法吗？”
许多未婚男性。
最近几个月，埃迪成为巴斯克夫人陪伴者。他以为自己被选中原因是对性缺乏兴趣，但他越来越不确定，也许正是他性能力吸引巴斯克夫人，因为——尤其是在他上本书《难对付女人》里——埃迪曾经详细描写年轻男人是如何周到体贴地与老女人做爱（麦吉·巴斯克八十岁）。
无论巴斯克夫人为什对埃迪感兴趣，他都无法想象自己邀请她到他和汉娜房子里去情景——如果汉娜在那里话。汉娜不仅会裸泳，还很可能让客人发现她灰金色头发和琥珀色阴毛色彩差异——汉娜直没给阴毛染色。
“想应该也染染阴毛。”埃迪觉得汉娜会这样告诉巴斯克夫人。
可他在想什呢？他喜欢跟年纪大女人交往，当然主要是因为她们比他同龄女人——更不用说汉娜那个年龄段女人——更有教养。（根据埃迪标准，连露丝都不够有教养。）
“有些人能，有些只是有想法。”埃迪谨慎地回答。
“就怕你这说——因为还是不明白！”汉娜说。
“你觉得当你七老八十时候就不能做爱吗？”埃迪问。
“可没想过，”汉娜说，“们回到你兴趣上来吧，你和她们做爱时候——比如亚瑟·巴斯克夫人……”
“没和巴斯克夫人上过床！”埃迪打断她。
“所以，你到底在想什？”汉娜终于问他，不出半个小时，他们就会见到露丝和她警察。
也许该再好好考虑下，埃迪想，毕竟周末结束时他还会开车四个小时把汉娜送回曼哈顿，有足够时间和她讨论房子问题。
“忘记刚才在想什，”埃迪告诉汉娜，“会想起来，放心。”
“该不会是你胡思乱想毛病又发作吧。”汉娜嘲笑他，她不知道这是埃迪有生以来最激烈次胡思乱想。
“也有可能再也想不起来。”埃迪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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