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知夏说，“系里有抛头露面
事，他总第
个冲上去。”
“知道为什
吗？”孙明珠笑，“从他小三嘴里打听到，他贪污招待费用已经两三年
。从餐费、车马费，到送礼费用，他直都偷偷多报。你别小瞧这每次几百千把块费用，积少成多。他小三儿个大三女生，用是蔻驰包，穿着香奈儿裙子，戴着梵克雅宝四叶草，才刚做热玛吉五代呢。送女人都这大方，他留给自己会有多少？”
这算下来，确实不会少。
何海波之前因为副处长关系，在系里如鱼得水，油水多项目他都能插脚。进去后活儿干怎样两说，但是到处公关应酬从来少不他身影。
“难怪他要打
这个项目主意。”林知夏说，“他叔叔下台，这些事迟早被清算，他肯定会被扫地出门。足够走运话，靠吸血申请上国自然，他想留就能留，想走，带着项目，外面也多得是单位要他。”
哟，可真长见识！”孙明珠清脆欢快声音如阵凉爽风迎面刮来，“为什总有那多人觉得你们学术圈人很单纯无知不懂社会？还不知道谁才是真傻逼呀。觉得你们学术圈和娱乐圈区别，只在于你们当事人长得没明星那好看罢。”
林知夏扶额笑。
“你都打探到什？”
“你那个对手各种狗血黑料，多得渔网都兜不住。”孙明珠笑道，“他倒不是个猥琐男，不会骚扰女人，但是聊骚战绩可不少。和他有暧昧关系同事和学生，就这24个小时里调查到，就有四个！”
林知夏朝楼上办公室方向望眼：“他有女朋友。”
“所以，”孙明珠在电话那头摩拳擦掌，“们怎搞他？”
“你先别急。”林知夏拾阶而上，朝办公室走去，“你这些消息可靠吗？”
“未婚妻。”孙明珠纠正，“两人都已经见过父母，准备买房子结婚。女方家是省委科技处，有点来头。难怪这姑娘长得像个女版鲁智深似，这姓何还愿意捏着鼻子娶。哦，他未婚妻就是姓鲁！哈哈哈哈——”
“只要不违纪，不闹大，学校不大管们私生活。”林知夏说，“你得有点猛料。”
“拿着科研经费，带着小三去旅游，够不够猛？”孙明珠问。
“不会吧？”林知夏惊讶，“现在经费管得非常严，稍微对不上就报销不，不是那好挪用。”
“人家可没你这老实。”孙明珠道，“这个姓何是不是经常负责你们系里招待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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