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只是
经历过
冰山
角，”僭越垂眸看着青年痛苦，轻声道：“无数次遭遇背叛，因为他们，眼睛瞎
、耳朵在梦蚀族被割掉、舌头曾受刑无法开口，鼻子和皮肤都被生剥，如果不是因为血脉能力……恐怕已经死无数次。”
“他们经历过痛苦……从来不及所遭受过万分之。痛苦来源于他们，却仍旧要庇护他们。”
“庇护他们、对而言从来没有任何好处，他们只会让痛苦、让族人遭受磨难。因为他们弱小……上天其实从未亏待他们，他们才是上天真正宠儿。”
色咒文，密密麻麻黑色咒文爬上宋悯欢长戟，它们顺着长戟爬上他身体。
咒文带着至阴至邪气息，它们能够把切灵力、善念，希望吞噬，让人只能感受到无边无际黑暗。
“这咒文想必你很熟悉，如今再被它点点蚕食，感觉如何？”
黑色咒文爬上宋悯欢全身，他感受到筋脉处传来密密麻麻疼痛，眼睛、耳朵、鼻子、嘴巴，皮肤上都犹如烈火在炙烤，像是业火在寸寸要将他整个人吞噬殆尽。
他手腕青筋凸出来，此时整个人躺在地上，邪咒爬满全身。他像是从圣君身上分离出来邪祟之，此时在疼痛之中挣扎，这般疼痛，像是锥火长针寸寸插进他筋脉，让他在原地几乎动弹不得。
僭越看着青年这般试图挣扎模样，垂眸眼里冰冷片，神色像是记起许多年前，他开口：“你们人族，像你这般……也并不是没有见过。当年帮助他们、为他们免灾除病、为他们修缮方庇护之地，他们起初感谢，时间久……却依旧不改骨子里劣根。”
“恶便是恶，无论怎
改，都永远是恶。”
“你在幻阵之中经历……都是经历过。江意是救下，发现他是水岐族人，把他从众士兵手里救下来，之后他爱慕，不应允，他便四处污蔑，让险些死在梦蚀族手里。”
僭越再提起当年之事，已经非常平淡，“在战场上救过业莲命，他感激，之后直跟随。但是他得知是汝泷族人之后……便把关起来，每日取血、试图救他妻子，后来发现救不，他便要杀。”
“从业莲手里逃出来，后来去氐城，在那里碰到名身中邪咒少年。听从族人之愿，解少年身上邪咒，少年同伴死，他受人蛊惑杀便能够救回他同伴……于是他在给平安符里放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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