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是歪，画摆放在
进客厅就看得到位置。每次
走进客厅，看到是群藏獒围着个藏民，藏民衣摆飞舞，觉得这张画很烂，但会经常看它，觉得哪里有点奇怪。也许奇怪在，为什
回家就要看到五只狗。金盏村垃圾味道四溢胡同里到处都有那种长不大土狗，当你走在那条高低起伏土道上，会有野狗跟着你，你跺下脚，狗就跑掉
。而回到家，看着那五只扭曲藏獒，它们就直在那，跺下脚，只听得到回音。也不能跟新舍友说，你画太烂收起来吧。
从南方美院毕业以后，画几个行活。其中个已经很出名，出名意思是又画这张画很多次。最初那是张壁画，栋类似天安门建筑，前景长满小黄花，后景有大树，后来改多次，才终于准确地画出前景是野菊花，后景是白杨树。此画中央有行红色字，写着“延安人民欢迎您”。总把字留在最后写。从没有想到毕业之后第份职业性工作是画半个世纪以前壁画，也没想到第二份、第三份工作也都是不同大小“延安人民欢迎您”。赚笔钱，但这跟要好像不太样，时常在睡梦中感受到延安人民欢迎您，假如这是真，那也可以到延安去租个独院便宜房子，因为那里欢迎。想着也许李宁藏獒图也是张已经画许多遍行画，这张画摆放在从云南进入藏区某个小镇上，最后要在上面加上行字，每个驱车进入藏区人都会看到那诡异舞蹈。而还有个朋友，他那张职业画是个毛**头像，他画很多次，依然是只有画幅面积不同，内容模样。跟他聊起来时候，他说他感到活在个被抛弃年代里。
跟随李宁而来还有他女朋友。因为李宁岁数比大，所以叫她慧姐。慧姐个子矮，非常争强好胜。她在每个方面都要表现出比你知道多点。不喜欢慧姐，因为她总是比知道多点，但这点不承认。慧姐负责大部分家务，也包括，衣服有时混起洗，饭也经常起做。
那天吃完饭，他们聊起刚看个美剧。李宁说：“卡尔这干就是为赚点小钱，什他妈狗屁爱啊。”
慧姐停下手中端着盘子，说：“你没看到他那痛苦，怎可能就是因为赚点小钱？”
李宁叼着烟，说：“你算说对，就他妈因为赚是点小钱，所以才背叛啊，要是大钱就心安理得，你不懂！”
慧姐：“是你不懂，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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