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突然醒来
时候，第
时间就是努力回忆下刚才默认选项是不是“否”。他想
半天，勉强确认应该没错。
他当时可能是被气得有点发晕，也有可能是身体最后爆发出肾上腺素和皮质素用光，临死之前意识有点模糊。
这让他心里有点忐忑
“唔……现在不想。”小丑笑嘻嘻地说，“
是精神病嘛——而且这个久违游戏让更高兴，二选，现在就选。”
张典羽十分惊恐地与蝙蝠侠对视，动动嘴唇：选他！
可惜干涩喉咙没能真正地发出声音。
幸好蝙蝠侠没崩人设，果断地选择继续追击小丑。张典羽放心地蹭到墙边，在最后丝力气渐渐离去之前，他拔下那把餐刀，在唇边轻轻沾下，感谢这把帮他成就梦想小刀。
他闭上眼睛。
”小丑用遗憾语气说，“唔，临走之前怎
能不跟小典狱长道个别呢？”他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典狱长先生？知道你还能听到说话，为你精心准备份礼物，你对它还满意吗？”
张典羽看不清外面正在发生事情，但没有实体游戏面板却清清楚楚——枪械库基本上被夷为平地，禁闭室被哈莉·奎因炸坏三间，还有些员工和囚犯受到战火波及，医务室里挤满人。
满意个鬼，等他回到现实，小丑再进来就是变压器室。
在持续打斗声中，伴随着声爆炸巨响，小丑突然笑嘻嘻地说：“蝙蝠侠，你继续跟玩下去，典狱长先生可就要死掉哦？”
张典羽悚然惊：大可不必，你们玩，先走步。
生命力在缓慢地流逝，直至彻底失去对身体控制，他眼前冒出显眼对话框，就如同他作为赛科斯通时候，眼前冒出技能提示时候样。
他面前是行文字。
你有三十秒钟选择是否终结此角色。下面还有行小注释：此角色为主界面，终结此角色将使用下个角色作为主界面。
张典羽：？？？
他这回是彻底口气没上来。
老对头会面，当然要多打会儿，张典羽似乎感觉到点力气涌回身体，慢慢地眨眨眼，似乎能够看清点面前场景。
原本阴暗禁闭区，由于整面墙坍塌而被夕阳笼罩，橘红色光线覆满脏兮兮地面。
张典羽勉强撑起点身体，试图向外蹭，却迎上蝙蝠侠陡然转过来目光。
张典羽：“……”你不要过来啊！
“给，”蝙蝠侠转向站在断裂墙壁上小丑，“你刚才不是想救活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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