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个时候，该做
都做
，贼船已经起航，握着船舵人无论是对方向还是错方向，他都下不船。
“臣、臣……”御史中丞声音发抖，“臣没有……”
“你有！！！”
顾元白将手中茶杯猛得掷出，茶杯摔
“朕让你们二人过来，你们还来问朕原因？”
顾元白看向御史台中丞，御史中丞在他注视下身子抖两下，强作镇定道：“圣上，臣……”
“御史台，”顾元白打断他话，他
字句地道，“监管地方，监管百官，是朕眼睛和耳朵，是维护律法地方。朕信任冯卿，毕竟冯卿在先帝在时便多次上书纠察朕错事。朕以此认为冯卿敢谏敢言，是个大公无私好臣子，是天下百官楷模。”
御史中丞心砰砰跳，战战兢兢、诚惶诚恐。
“但是朕发现你好像并没有朕想这
好，”顾元白语气越来越冷，“你这双眼睛盯不是百官，而是朕。你手伸到宛太妃那里，怎，个御史台中丞位置满足不你，你还打算更进步、甚至想将朕从皇位上拉下去？”
之有？”
御史台中丞头上偌大汗珠从鬓角滑落，他恭恭敬敬地道：“臣应纠察百官，近日却懈怠不已，造成过错许多，臣罪之多、之大，哪样都需跟圣上请罪。”
“哦？”顾元白不咸不淡道，“御史台中丞都罪责重大，那整个御史台都成什样？”
御史中丞呼吸滞，心慢慢坠向深渊：“臣……”
顾元白品口茶，淡淡道：“去将齐王带来。”
御史中丞浑身发寒，惊恐万分。
御史中丞从未见过顾元白这幅样子。
圣上优待臣子，听得进去谏言，又素有贤名，御史台中丞知道圣上不简单。
但圣上有多恐怖，他也是在顾元白派兵包围齐王府之后才认识到。
那日整个京城中*员房门紧闭，宗亲王府哭嚎声响彻整条街，御史中丞在自己府中，被吓得牙齿战战。
御史中丞心中惊。
很快，就有人带齐王进殿。这些时日磋磨让齐王整个人好像苍老二十多岁般，精神气萎靡，先前饿那三天更是形容憔悴，没有半分以往雍容华贵样子。
此刻见到顾元白，齐王自然又恨又怕，他勉强想摆出皇叔模样，看到在旁边跪着御史中丞，又被惊得眼睛瞪大，浑身颤抖。
两个四五十多岁中老年人跪在面前，个比个冷汗津津，顾元白还在用着茶，不慌不急。
“圣上，”齐王率先忍不住，他心惊胆战地问道，“您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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