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杰洛特，”诗人含糊不清地说。他跟随猎魔人走在大麻地里那条崎岖
小路上，“
直以为魔鬼只是个隐喻，是为
骂人才编出来：‘见你鬼去’，‘鬼才知道’什
。低地人常说：‘魔鬼给们带来客人’，矮人做错事时候会‘鬼哭
“开动脑子，”丹德里恩吸吸鼻子，“用巧劲儿。比方说找头猎犬。会把魔鬼赶出田里，然后骑马在开阔地追赶，再用套索捆住他。你觉得如何？”
“有意思。如果有你帮忙，没准能成，谁知道呢——反正这事至少需要两个人。可们不是去狩猎。想弄清楚这东西，这个魔鬼到底是什。所以才想到大麻地里去看看。”
“嘿！”诗人这时才反应过来，“你没带剑！”
“带剑干吗？也听过些关于魔鬼民谣。无论那个女人还是那个叫慢吞吞农场工人都没用剑。”
“唔……”丹德里恩四下看看，“们要挤到这块地中间去？”
丛里？任何只老野兔都有这脑子。”
“因为大麻特性。片这种个头大麻田会释放出强烈灵气，阻碍魔法效力。大多数咒语在这儿都会失效。那儿，瞧见那些长秆儿作物吗？那些是蛇麻草——它们花粉有同样效果。这不是什巧合。那个恶棍能感觉到灵气，也知道他待在这儿是安全。”
丹德里恩咳嗽声，提提裤子。“很好奇，”他挠挠帽子底下额头，“杰洛特，你打算怎做？从没见识过你工作。想你应该知道些抓魔鬼法子——在回忆民谣内容呢。有首是关于魔鬼和女人。有点儿粗俗，不过很有趣。你看，那女人——”
“饶吧，丹德里恩。”
“如你所愿。只想帮忙而已。你不应该轻视古老歌谣，歌中有世世代代积累下来智慧。有首民谣是讲个名叫慢吞吞农场工人，他——”
“你不用去。你可以回村子里等。”
“哦，这可不行，”诗人抗议，“要错过这样机会？也想见识见识魔鬼，瞧瞧他是不是像他们说那可怕。只是问，如果有路话，们是不是就不用挤进田里去？”
“说得对，”杰洛特抬手搭起凉棚，“确实有路。们走那边吧。”
“如果那是魔鬼走路呢？”
“那就更好。们用不着走太远。”
“别唠叨。们得把吃住钱挣出来。”
“你想做什？”
“在大麻地里找找看。”
“很传统，”吟游诗人哼声，“但不够优雅。”
“那换你会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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