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昆很高兴，下岗失业比比皆是
年头，手握几个就业名额，会让他产生
种接近救世主错觉。
谢过师父，秉昆清醒地说：“其实韩社长首先考虑是他自己面子和仕途。”
白笑川说：“他那
考虑也不为过，无可厚非。客观上，能解决二十几名青年就业问题。不管为谁，总之是为国家解决
。如今，对咱们东三省而言，如同积德行善，所以咱们师徒还真要全心全意帮他。”
秉昆说：“师父放心，
会。觉得他也有可爱面。”
白笑川说：“岂止有可爱面，还有令刮目相看面。他那些预见和分析，以后将被证明是对。如果他这着棋下对，在官场进步会相当快。”
社长说得头头是道，师徒二人不由得又同时点头不止。
白笑川问：“那你要们两个具体做什呢？”
韩社长要白笑川当经理，有身份高点儿食客到，负责迎迎、陪陪、送送。秉昆当副经理，负责管财务及日常经营。他说，白笑川还是有招牌效应，据他所知，白笑川还是美食家，在菜系创新方面也很有心得。秉昆管财务，他也百个放心。
白笑川说：“那是，徒弟哩！”
白笑川马上被招安。他说，秉昆有责任感，日常经营事务杂，既得从严要求，又必须团结员工，秉昆完全能胜任。
以后日子里，韩社长放下社里事务由副主编打理，亲自带着秉昆师徒俩跑工商、跑主管部门、办执照、索批文，又带着他俩看地段、相门面、找装修设计师、买建材，忙得不亦乐乎。最终租下幢俄式小楼，原本属于市工会办公楼。市工会办公经费吃紧，搬别处去，急欲出租，他们便以相当优惠价格捷足先登。秉昆师徒俩负责装修，韩社长跑融资，找合作伙伴，也时常抽时间去看工程质量。
到这个份上，秉昆也就只有答应。他低调地说：“尽力而为吧。”
要开饭店，自然涉及招人问题。
韩社长不主张公开招人。他想法是，厨师水平很重要，那要高薪聘请。服务员领班也总得模样好点儿，机灵点儿，会来事，将就不得。其他干人等，怎也得二十来个吧，名额分给社里众人推荐，算是内部福利。这年头，不少人亲朋好友都有找不到工作儿女。他展示高风亮节，表态说自己不要那名额，下子批给秉昆和白笑川各三个名额。
秉昆大喜过望，因为国庆他姐和赶超他妹不会失业。
师徒二人走在回家路上，白笑川说：“那三个名额也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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