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得出这个符合常识解释,这匪兵就觉着有些不对劲:
焦头领那硬梆梆身形,就像根不知弯曲
直木椽子,正在布满碎石
野地里朝前翻滚而去,好像丝毫不觉痛楚。
正当左近匪徒觉着头领这跤跌得诡异之时,这个就似滚地葫芦
般
金毛虎,已然滚到
匹白马蹄下——
视线上移,此刻所有追击之人,全都清楚看见,就在渐渐拢住阵形
郡兵之前,正有
人
马,如同海潮过后露出水面
礁岩,傲然挺立在战阵之前!
而那端坐在雪色白马背上之人,浑身上下都笼罩在绚烂夺目明黄光焰之中,远远望去,就如同金甲神人
般。千万道辉煌
光焰,蒸腾炫耀,如燃金霞;霞焰吞吐之间,又似与西边天际正不停闪耀
电光息息相应,就好似眼前这整个
昏天黑地,都在这霞耀电激之中震荡
还是有些不听使唤。再加上刚才战斗中已经被官军杀得死伤过半,因此上,虽然这群追兵群情激愤,喊杀震天,但其实也只有五六十人,稀稀拉拉跟在焦旺后面往前冲。听他们震天响
喊杀恐吓声,再看看与之大不相称
追击速度,实在让人觉着这些匪徒口齿间
气力,要远远胜过足下。
不过,虽然追兵乏力,官兵们也好不到哪儿去;因此这两拨人头尾,还勉强能够接上。
就在焦旺精神头十足率众追击之时,那厉阳牙、摩赤岸二人,见官军败退,反倒没有冲在最前。
这俩人刚才合计,总觉着与其让人在暗中算计,不如现在就借势逼他现身,明刀明枪干上
仗,无论是胜是败,总之要得个说法。否则,以后这人
定是阴魂不散,反而麻烦得紧。
不过,虽然打定主意要穷追猛打,但交换下意见之后,这哥俩
致认定,这暗中之人甚是棘手,实不能轻举妄动;最稳妥之计,还是让这些似乎斗志昂扬
匪兵打头阵为妙;他俩只要在后压阵,静观其变就是
。
且略过这二人筹划不提,再说正两相追逃匪寇官兵。不到半柱香功夫,这两拨人便行出有三四里之遥。
正追击间,那位追得正欢匪首焦旺,忽然有些奇怪
发现,前面那片如潮般退却
败军,竟似乎在渐渐放慢
步伐,好像又想要重新开始聚拢阵形。
“真是些不知死活蠢货!刚才
阵还没被烧够?!”
正在焦旺且骂且喜、奋力加快步伐之时,跟在他后面不远处位匪徒,猛然就见冲在最前
焦头领,毫无征兆
“咕咚”
声栽倒在地!然后,就顺着惯势叽里咕噜朝前滚去。
“焦头领是不是被石头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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