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 / 9）

诈人呢？

自从互联网泡沫发生以来，玛克欣已经大大增长对极客世界见识，虽然离完全熟识还有段距离。玛克欣扫视贾斯丁和卢卡斯番，看看他们有没有心灵恶意代码。她发现，哪怕是以这个年代最宽松定义来看，这对合伙人都算得上奉公守法，甚至可能是人畜无害。兴许只有在加州才有，真正电脑迷都是从那里来，而你在这边海岸看到，都是些西装革履、监控什可行什不可行、努力效仿最新时髦技术人。然而，只要个人足够喜欢冒险，想把业务从西边搬来纽约，都应该有人提醒他们——玛克欣要是不告诉他们她所知道她家乡盗窃罪覆盖范围，那就太没有职业道德，难道不是吗？所以，只要跟这些家伙在起，她就会不断地在“热心当地人”和它更邪恶变身之间悄悄地变来换去，邪恶变身是指那些爱发牢骚、挥舞着汤勺给人免费建议人，在当地被称作“犹太妈妈”，而她直活在害怕变成这种人恐惧中。

呃，后来发现，她大可不必担心——事实上，卢卡斯和贾斯丁比玛克欣想象女童子军类型要聪明干练得多。还在硅谷时，在被工业园区随意取代那些橘子园里头，两人同时对加利福尼亚与纽约不同之处有所顿悟——维尔瓦觉得吧，可能算得上是同时，但算不上有所顿悟——大概是由于阳光太强烈，自欺骗得太多，太过于自由散漫。他们曾听到谣传说，在东部，内容为王，它不光是可以被盗取然后开发成电影剧本东西。他们以为他们需要是个沉闷、不适合人待办公场所，在那里，夏天实际上有时候会结束，纪律是日常必备。等到他们发现，真相就是硅巷跟硅谷样是疯人院时，要回去为时已晚。

两个小伙子不仅成功地从沙丘路知名公司沃尔希斯和克鲁格[178]那里拿到种子基金和天使基金，还拿到A轮投资。两人就像个世纪以前美国新移民，去探索深受历史困扰旧世界那样，回到东部后便迫不及待地前去拜访重要客户，1997年初从个急需现金网站开发商手里承租来两三间办公室开张营业，公司位于熨斗大厦和东村之间当时魔法还没有散去那块地皮上。虽然内容依然为王，可他们还是迅速学会家长制社会潜在意蕴，学会跟帮电脑迷王子激烈地争夺，解黑暗王朝历史。没过多久，两人便出现在行业期刊里，八卦网站上，考特尼·普利策[179]闹市晚宴上，凌晨四点在建于荒弃地铁沿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