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你上鹅组
！”未及他解释，李媛举起手机尖叫。
“什
是鹅组？”
“你他娘
这是要红啊。”方薇也尖叫。
托尔斯泰写得
场战争，写不场网络口水战。李白意兴阑珊，又收到李诺微信：叔，
看见你在豆瓣跟人互骂，你咋这多小号？来替你报仇。李白警告：不许胡来，对方不是傻逼，社科院，科班！诺答：怕什，再过三年就考斯坦福大学文学专业，天天跟人骂战，正好拿社科院练练手。片刻工夫，二万V页面上出现上百条英文留言，李
电脑前看，“说小说没有任何价值，这算什批评？什故事是有价值，龟兔赛跑吗？”
“您别接他，这人是个豆瓣作家，正在上升期，快到二线。他可能是个小gay。”
“那就算，从来都受gay欢迎，而且没发生过什。要是伤他心，别人还不定怎想呢。”
这当口房门敲响，李媛去开门，方薇兴冲冲走进来。“他妈，半个文坛都看着你在豆瓣跟人互骂呢，你算是给纯文学作家丢尽脸面。”她收起手机，“明天首发式得请几个保镖，防着你被人泼脸啤酒。”李白请方薇坐，得意溢于言表。庸众，正是这个词使他想起某句名言，大意是真正思想家警惕不是权力，而是大多数人,bao力。方薇冷笑，伸手指戳住电脑屏幕上那个二万V名字：“别以为她装疯卖傻就是庸众，她是某社科院文学研究所。”
“什？”
“师兄学生。”方薇给自己点根烟，“你继续骂，喜欢看这个。”
“她个搞学术为啥要在豆瓣上搞？”
“奇怪，就许你与民同乐，们搞学术不行？多好玩，传出去也是美谈，你跟读者互骂，读者粉丝比你多，学历比你高，讲话比你还刻薄。她成全你想要后现代感。”方教授向他脸上喷烟，“中立，你想干嘛就干嘛。说实话，在豆瓣上也干不过她，这位那可是师兄疼师弟爱，他们每人还再带几千个粉过来，你就天下闻名。”
觉得累。李白合上电脑，搞半天还是跟群传统知识分子变体在斗，有意思吗？不小心磕你们学术花瓶，这做连自己都感到惭愧。“你们这帮人，又像黑社会，又不够彻底。”李白数落方薇，“出来打架不亮身份，斩落你们还觉得冤屈。”
“这个想法太古典，你轻易地背叛自己后现代性。"方薇仍然不打算安慰他，“这是你身上根本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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