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傅岳庭
语气有片刻和缓：“你下班后，
去接你。”
怎
又打来
？
秦砚抬指示意宋景明闭嘴：“接进来。”
电话接通。
比刚才更冷硬声音响起：“忘问，秦总最近什时候有空，想请你吃顿饭，聊表歉意。”
听到这句话。
这句话，不在昨晚情景练习里。
傅岳庭顿顿，沉声说：“好。”
然后挂电话。
听到“嘟”声，秦砚有些意外。
没有请客邀请。
宋景明
个箭步冲过来，俯身趴在他耳边，试图光明正大偷听。
秦砚抬手挥开他脸，换边听电话：“你好。”
傅岳庭说：“这次打电话过来，是有件事想告诉秦总。”
“请讲。”
傅岳庭从电话前起身。
晚，傅岳庭表现都看不出对他有什不满。
见他久久不开口，宋景明又问：“老秦，们现在怎办？”
秦砚还没回答，就听到辛曼声音从内线传来。
“秦总，呃，傅岳庭傅总电话，要接进来吗？”
她声音里满是强装镇定，没能完全掩盖住语气里疑惑和好奇。
秦砚不由记起昨晚傅岳庭在他面前反复练习场景，不由轻笑声：“都可以，看傅总方便。”
他笑声低沉。
透过略微失真听筒传到耳边，似乎又蒙上层淡淡酥麻电流，醇厚得醉人。
傅岳庭停顿良久。
才道：“今晚，可以吗？”
傅岳庭难道变卦？
然而没留给他太多时间去想，宋景明声音就炸在耳边：“好哇老秦！你和傅岳庭都勾搭到家里去，你还跟这儿装仇人呢！”
秦砚捏捏眉心：“你胡说八道什。”
宋景明说：“之前医院里傅岳庭就去看过你，当时就觉得奇怪！”
他正说着，辛曼又切内线：“秦总，傅总电话。”
他握着听筒手收紧几分，才道：“秦总应该也发现，拿错你表。抱歉，也是从你家离开之后才看到。”
听到这句话，宋景明双眼瞪得像铜铃。
他看向秦砚，张开血盆大口无声质问。
‘你家？？？’
秦砚再把他挥退，才说：“没关系。傅总表也还在这里，随时可以派人来取。”
同时听到这句话宋景明已经睁大双眼，脱口而出：“谁？”
秦砚早有准备，只道：“接进来。”
辛曼照做。
电话接通后，秦砚无视宋景明几乎冲出眼眶好奇，抬手拿起听筒抵在耳边：“是秦砚。”
傅岳庭声音立刻从听筒里传来：“秦总，是傅岳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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