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耀扬眉毛上挑，缓缓睁开眼睛说：“
不叫喂。”
果然是装
！林聿言气哼哼地瞪着他。
“厨房有水，水壶里是温，有
次性纸杯，在柜子上。”
林聿言没急着跟他理论，拿着纸杯匆匆跑进厨房，过
会儿，嘴角湿润地走出来，顾耀扬已经站起来，正在伸着懒腰。
林聿言说：“既然你没事，那先走。”
他心里害怕，想掉头就走，但身上还挂着个人，决定把他送回去，就赶快离开。
于是跟着邵征拐进个大院子，里面有几栋六七层高板楼挤在起，顾耀扬住在其中栋顶层，到门口，邵征递给他把钥匙，人就走。
林聿言累得气喘吁吁，赶忙打开门，把顾耀扬放到客厅沙发上，才长出口气，用手扇扇风。
他想要喝水，但是没有得到主人允许，又不好随便走动。
顾耀扬房子不是很大，应该是室厅，家具都是老式柜子，该有都有，收拾也非常干净，阳台上还挂着个沙袋，地上扔着几副拳击手套。
冬也不例外，瞬间就老实，用眼神跟林聿言告别，乖巧地坐回去。
面包车开许久，在市里就跑四十分钟，越走越偏，穿过那天贫民窟往西，拐进条没修小路上，路上有点颠簸，颠得林聿言又担心起来，紧紧攥着顾耀扬衣服，想找点依靠。
幸好这条路不长，过去之后就看见条宽敞街道，周围也有人。
邵征把车停在个小超市门口，先从后备箱搬出两箱东西，又把胡冬冬拎下去，让林聿言下车。
顾耀扬还没醒，林聿言只好又把他扶下去，站在街道中心，觉得有些眼熟。
顾耀扬问：“你早知道没事？”
林聿言说：“又不傻。”
“那为什
还要把送回来？”
林聿言无奈：“不送你回来，你会从身上
林聿言实在太渴，坐在沙发上说：“喂，想喝水。”
顾耀扬没睁眼，但眼皮动动，明显是醒着。
林聿言说：“水在哪里？”
顾耀扬依旧没说话。
林聿言闷闷地说：“你想喝死吗？”
他可以肯定，自己从没来过这里，但这种莫名熟悉感又是从哪来？环顾四周，突然发现家肉铺紧挨着服装店，冷汗立刻就下来，结结巴巴地问：“这，这是什地方？”
邵征带着他直往前走，随意道：“文昌街。”
“哪？！”
林聿言以为自己幻听，直到邵征又重复遍，吓得脚底软，差点趴在地上。
是卓航说那个……文昌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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